為了重回藝術(shù)殿堂被迫拿起我的錢時,他恐怕想我死我的心都有了。
想到這,我瘋一般的用手捂著耳朵,可卻一點銀亂聲都阻隔不了。
隔壁的男歡女愛中,我如一條死魚,重重砸倒在甲板上。
還沒等我掙扎起身,祁斯言的每日關(guān)切視頻就準點撥了過來。
看清我的身后背景,他面色一變:
“瑩瑩,發(fā)生了什么?你怎么突然摔了!”
不等我出聲,片刻后,他就沖上甲板將我抱起。
衣冠楚楚,滿眼心憂。
跪下身幫我處理傷口時,那雙拿慣了畫筆的手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看。
干凈,修長。
穿梭在我血紅的傷口時,像是玉石,泛著光。
可我很快看到他指尖殘留的,屬于其他女人的汗?jié)n。
“我無礙,只是打擾到你畫畫了?!?/p>
祁斯言心疼的吻我的傷口。
“瑩瑩,我怎么會被你打擾?”
“我的人生是被你拯救的,自三年前你向我垂眸的那一刻起,你是我的希望,我的神明?!?/p>
“從此,無論何時,能被你叨擾,都是我一生的榮幸和意義。”
真是動人的情話。
若不是鉆戒裂痕提醒我。
這一刻,我定會再次為此淪陷。
“對了,你怎么會突然來游艇?是有人跟你說什么了嗎?”
說著,祁斯言含笑著用指按住我的唇角,看我。
我抑制住眼中的酸澀,“沒別人,我只是通過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(xiàn)顧柔疑似要將我艇上的名畫偷竊拍賣,趕過來核實一下。”
祁斯言似是松了口氣。
再看向我的眼神,卻滿是不悅。
“瑩瑩,不是每個人都如你這出身高貴,不知人間疾苦。”
“身為柔柔的資助人,你無視她的生活困難,不主動為她追加資助款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還要為她借幅畫的上綱上線?”
“我太對你失望了!”
說完,似是為了展現(xiàn)他對此事的態(tài)度。
祁斯言毫不猶豫地將婚戒褪下,哐的一下砸向我。
他用力過大,等戒指鋒利的邊緣順著風(fēng)。
無意中滑向我大動脈時。
我愣住了。
反應(yīng)過來時,我的血鋪天蓋地的從創(chuàng)口涌了出來。
連帶我積累多年的愛意一起。
墜向大地,四分五裂。
再次醒來時,已經(jīng)是日暮。
手上的裂口像刀割般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