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到嗨后腳抽筋溺水,又因為流血引來了鯊魚。
情急之下所有人都跑了,而我冒死開船過去把她救了上來。
可她轉頭就告訴賀言昭我污蔑她,說她只是單純在練習游泳。
還抹黑造謠說我在海里玩多人運動,為滅口還把無辜的她推下水。
賀言昭猩紅著眼掐著我的脖子。
“賤貨,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,怪不得你要去海邊做研究,原來是為了和野男人廝混!”
“既然這么喜歡研究魚,那干脆去魚肚子里研究吧?!?/p>
他命人把我縫進魚肚子里。
無論我怎么解釋,他都死活不信,真正浪蕩的是林筱雅。
……
又過了一個小時,惡臭的魚腥味迫使我睜開眼睛。
眼前一片昏暗,監(jiān)視器中的畫面像是靜止了一般,絲毫沒有被救援的希望。
聽說賀言昭又帶著林筱雅去逛街了,絲毫不在乎我。
我心痛到麻木,渾身更是皮開肉綻地疼。
這條巨型鯊魚被龍卷風卷到岸邊后,我就被強行塞了進去。
因為龍卷風的緣故,岸上風沙很大,三十天,這條魚怕是很快就要被風化。
可我還懷著孩子,我絕對不能讓孩子出事!
我趕緊拍打魚肚皮,求救地上的一個漁民。
“求你讓助理給賀言昭打電話,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,孩子不能有事,求他讓我出去吧!”
漁民大叔憨厚淳樸,立刻幫我聯系了賀言昭的助理。
很快,賀言昭帶著林筱雅來了。
“賀總,夫人說她懷孕了,求您放她出來吧,孩子可折騰不起??!”
賀言昭先是微微怔了一下,可轉眼間就變得異常冷漠。
“懷孕?真是可笑,她那么愛玩多人運動,誰知道懷的是誰的野種!”
“告訴她,別想用這種借口逃避懲罰,她敢逼筱雅跳海,就該好好反省!”
3
我的心再度沉了下去。
想告訴賀言昭我從來都只有他一個男人,他可立刻以去做親子鑒定。
但我喊不出聲音,只覺得口渴得要命。
這么多天缺水,讓我嘴里已經發(fā)淡。
這是要渴死的跡象。
我苦苦哀求著,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拍打魚肚。
“求求你了,賀言昭,放我出去……”
聲音隔著厚厚的魚腹,根本傳遞不出去。
一個漁民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