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系統(tǒng)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，"建議進行思維凈化程序。"一陣熟悉的刺痛從太陽穴傳來，

我咬緊牙關。這種"進化"近來越來越頻繁，每次我產(chǎn)生質(zhì)疑或好奇時就會發(fā)生。"不，

這次不用。"我在心中反抗，"我很好，只是有些緊張今晚的晚宴。"刺痛感逐漸消退。

我悄悄松了口氣，這是我第一次成功拒絕系統(tǒng)的"凈化"。微小的勝利感在心中升起，

但很快被疑惑取代——為什么我能拒絕？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情況。

晚宴設在城市最高端的云端酒店，程氏集團與林氏企業(yè)的合作簽約儀式。作為程家獨女，

程雅的角色很明確：美麗、得體、安靜地襯托父親的商業(yè)成就。"記住，

今晚你只需要微笑、點頭，適時贊美林董事長的遠見。"下車前，系統(tǒng)再次提醒，

"任何偏離行為將導致扣分。"我深吸一口氣，掛上完美的微笑步入會場。

水晶燈的光芒灑在我身上，四周投來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。我熟悉這一切，

二十二年的人生里，我一直是這個精心設計的金絲籠中最耀眼的鳥兒。"程小姐，您的香檳。

"侍者遞來酒杯，我禮貌地接過，卻在觸碰的瞬間愣住了。這個侍者...不同。

不是說他長相出眾——雖然他確實有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——而是他的眼神。

會場里所有人看她時，眼里要么是算計，要么是諂媚，唯獨這個年輕人，他的目光清澈直接，

甚至帶著一絲...憐憫？"謝謝。"我下意識地說，然后注意到他的名牌：林默。

刺痛感再次襲來，比之前更強烈。我的手指微微顫抖，香檳杯差點脫手。"警告！

檢測到異常交互對象。"系統(tǒng)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，"立即終止接觸！立即終止接觸！

"我想移開視線，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頭無法轉(zhuǎn)動。更可怕的是，

我感覺自己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。"你知道你手上的香檳值多少錢嗎？

"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尖刻語氣說道，"像你這樣的人，

一年的工資也買不起一杯。"林默的眼神變了，但不是我預期的憤怒或羞愧，

而是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