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我立刻撥通張律師電話。半小時后，我們帶著新鮮出爐的財產保全申請書沖進法院。
立案窗口的女法官看到朵朵手心的照片，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。\"先凍結賬戶。
\"她重重蓋上公章，\"這種案子我見多了，轉移財產還家暴，必須嚴懲。
\"走出法院時，初夏的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。王曉萌把朵朵舉過頭頂，
孩子咯咯笑著去抓梧桐樹的葉子。我看著女兒挺直的背影，
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三年來第一次見到她不用低頭看人臉色的模樣。3.法庭對決開庭那天，
趙小強帶著他母親和兩個姐姐浩浩蕩蕩來了。
趙小強穿著皺巴巴的西裝出現(xiàn)——沒有我熨燙的衣服，他連領帶都系歪了。
他母親在旁聽席上啃著煎餅，
油漬滴在那件\"我女兒買的\"真絲旗袍上老太太一進門就拍著椅子哭喊：\"沒天理??！
城里媳婦要卷錢跑啊！\"法官敲法槌：\"肅靜！再擾亂法庭秩序就請出去！
\"趙小強西裝筆挺，頭發(fā)抹得油光水滑。他遞上一沓材料：\"法官，
這是我妻子沉迷購物刷爆的信用卡賬單，證明她不適合撫養(yǎng)孩子。
\"王曉萌在桌下發(fā)抖的手突然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