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附馬爺,別嚇奴婢,你……你怎么了……”蕭秦正睡得迷迷糊糊,
聽到耳邊有女子的喚聲?!澳饶?,別鬧……再睡會兒……”稍微翻了翻身,
感覺手握在了某處,還下意識的揉了一把,那手感,嘖嘖……太棒了!唉,
好像哪里不對……昨晚在酒吧約的藝名叫娜娜的小姐姐,
長得還行……可明明是個(gè)飛機(jī)場,不可能如此洶涌。不管了,再瞇一會兒,
娜娜太特么能折騰了,昨晚折騰了一整夜,簫秦完全不記得自己什么時(shí)候睡著的。
然而忽然一聲尖叫,把簫秦嚇了一激靈,猛然坐起身。這一睜眼,人徹底傻了。
“呃,你……你是娜……娜娜?”簫秦試探的問了一句,昨晚酒吧太黑,
娜娜濃妝艷抹也看不清真實(shí)面貌?!耙f會玩還是你會玩,嘿嘿,cosplay啊,
這古典打扮,這環(huán)境,不行,哥哥忍不住了……”“附馬爺還請自重!”眉如遠(yuǎn)黛,
眸私星辰,只是俏麗的小臉上,此時(shí)掛滿了淚痕。松軟的木床一側(cè)丟了一地的衣衫,
就和少女的發(fā)髻一樣,十分凌亂。亂發(fā)下竟是一張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面容。
簫秦?cái)喽ǎ矍暗臉O品少女,絕不可能是昨晚酒吧帶回來的娜娜。
就不說長相身材了,單說這氣質(zhì),怎么可能是酒吧女可以比,提鞋都不配!
“附馬爺你快走,再不走來不及了!”“哦對對對……”簫秦這才回過神,
趕緊起身去找衣物,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,人家姑娘說的很明確了。
再不走十之八九就要被捉奸在床了,約歸約,惹上麻煩就沒必要了。
“我衣服呢……”簫秦抓著一件長杉,人有點(diǎn)傻?!安皇?,小姐姐,
你cosplay整挺好的,怎么還給我整上了?”“附馬爺你胡說八道些什么,
奴婢求你了,你再不走奴婢會沒命的……”“這到底什么情況?
”簫秦又坐了回去:“小姐姐,你別急,
讓我先縷一縷……”“昨晚陪客戶到夜總會消遣,遇到一個(gè)叫娜娜的美女,
然后就……不對啊!小姐姐你叫什么,方不方便留個(gè)微信,咱下次還可以再約?
”“奴婢叫依云,實(shí)在聽不懂附馬爺在講什么。
”“那昨晚咱倆有沒有……”依云憤然道:“你想亂來,奴婢卻誓死不從!
”“奴婢還以為附馬爺被人下藥,沒想到你竟本性如此!
難怪公主殿下死活都不愿嫁給你!”“虧你長得這么好看,原來是衣冠禽獸,呸!
”“你先等會兒,附馬爺,下藥,公主?你們在玩劇本殺?那也留個(gè)微信唄,
下次咱還一起……”簫秦話沒說完,身子猛然變得僵硬,腦袋里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。
似乎過了很久,簫秦才意識道,他竟然狗血的穿越了!這副皮囊的主人和他同名,
本是個(gè)窮酸書生,十三載寒窗煎熬,一舉高中狀元郎。
眼前身處的是一個(gè)和地球差異很大的世界。大陸上共有五大王朝,
以及游散在五大王朝四周的幾十個(gè)小王國?!∧壳八幍谋闶俏宕笸醭坏臄琮埻醭?,
也稱旂龍國。當(dāng)朝皇帝旂秦帝重文輕武,對新科狀元簫秦十分看重。甚至頒下圣旨,
要將昭妁公主秦還月下嫁給狀元郎,以示對天下學(xué)子的隆恩浩蕩。只待良辰吉日,
狀元郎便搖身一變成為附馬爺。自古人生四大喜,
久旱逢甘雨;他鄉(xiāng)遇故知;洞金榜題名時(shí);房花燭夜,幾乎全都被簫秦給占盡了,
可謂是人生最大的贏家。誰料昭妁公主見過狀元郎一面后,居然抵死也不愿下嫁。
可天子詔令豈有收回道理,昭妁公主便直接找到簫秦,對其百般羞辱,
逼其親自去找皇帝退婚。狀元郎雖才學(xué)無二,卻天性懦弱,面對強(qiáng)勢的公主,
既不敢怒更不敢言。更不敢去面見皇上,落得抗旨不尊,欺君罔上的大罪名。
不知所措時(shí),他便經(jīng)常一個(gè)人郁郁寡歡的喝悶酒,誰知一次大醉就再也沒能醒來。
了解了這些情況后的簫秦,徹底慌了。他終于意識到,
為什么依云要命似的一直催促他走人。此時(shí)不走更待何時(shí),溫柔鄉(xiāng)雖好,
可也不值得死在里面。眼下這一幕明顯是昭妁公主設(shè)下的美人計(jì)。
馬上就要和公主成婚的附馬爺,可謂是萬眾矚目。越是這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,
越不能犯一點(diǎn)錯??善驮诔苫榍埃凸鞯馁N身侍女搞在了一起。
就算什么也沒發(fā)生,可此情此景要是被人撞見,能解釋的清楚么?丑聞一旦傳出去,
丟的可不僅是狀元郎的臉,還有公主,皇上乃至整個(gè)皇室的威嚴(yán)。旂秦帝盛怒之下,
砍頭都算輕的,滿門抄斬,株連九族都算正常。毒!真他媽的毒!都是成年人,
不嫁就不嫁,老子又不是非你不娶,何必把人趕盡殺絕,草!“那啥,依云姑娘,
我要說都是誤會,你能信么?”依云比簫秦還急:“附馬爺你快別說了!
奴婢發(fā)誓絕不會和公主提及,你快走吧!”“走?!哼,本宮在此,淫賊往哪里走!
”一聲冷哼,二人瞬間石化,相互瞪著,發(fā)現(xiàn)彼此的瞳孔越放越大。芭比q了,
完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