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資助的女學(xué)生給他寫了表白信。
他燒了無數(shù)封,可最近的這封,他卻留了下來,藏進了相框。
朋友勸我:「我見過那女孩,長得清清純純的,是男人喜歡的那款。」
「你可要小心點兒,別讓后來者摘桃子?!?/p>
我笑了笑,沒說什么,只是第二天連夜飛了幾千公里,去看看那個女孩。
見她第一面,她像只驕傲的小獸,昂著脖子直視著我。
「我知道您是他的妻子,我不會破壞你們的感情的?!?/p>
「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我的心意……僅此而已?!?/p>
盯著她身后破敗不堪的房子,我搖了搖頭。
「你想要的,真的只是所謂的愛情嗎?」
「你難道不想要一些,其他的東西?」
1.
在餐廳等了三個小時,我沒等到如約而至的傅程澤,只等到了他一條冰冷的短信。
「今天公司有慈善活動,我來不了了,你吃完飯就回去吧?!?/p>
我靜靜盯著短信,叫停了正在拉琴的樂手,站起身,盯著滿桌根本沒碰過的菜,眉頭沉到極點。
結(jié)婚七年,這是傅程澤第一次缺席我們的紀(jì)念日。
而他缺席的理由,或許并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工作,或是善心。
我拿起手機,從相冊里翻出了那張被收藏起來,已經(jīng)看過無數(shù)次的照片。
這是一張山區(qū)中學(xué)里學(xué)生的合照,站在最邊緣的女孩子穿著一件普通褪色的校服,打扮樸素,臉蛋卻是藏也藏不住的清純動人。
對著鏡頭,她笑得靦腆又溫柔,即使明顯比身旁的孩子大許多也未見拘謹。
也難怪,傅程澤多年未動的一顆心,會落在她身上。
我自嘲一笑,退出相冊,叫助理替我訂好了飛去那座大山所在城市的機票。
似乎是以為我終于要親自動手收拾小三了,助理回消息的語氣止不住雀躍。
「林總,您放心,她的身世我都調(diào)查過了,咱們玩兒她就跟玩兒死一只螞蟻一樣,輕而易舉的事情。」
「傅總只是被暫時迷了眼,他最看重的還是您,就算會因為這件事跟您置氣,也不會真的冷落您的?!?/p>
看到她發(fā)來的短信,我淺淺一笑,給人事發(fā)了對她的開除通知。
跟了我這么多年,她還是不明白兩件事。
第一,我最討厭亂嚼舌根的人。
第二。
傅程澤其人,早就不值得我為了他,去廝殺斗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