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整天在熄燈后故意哼哼唧唧自言自語一會,把沒擰干的衣服掛在門口滴一地水,四處噴一下嗆人的香水說是清新空氣,把外賣垃圾隨意堆放在公共區(qū)域……
沒,關(guān),系。
我和徐琪一致當她腦子不好使,通通憋屈地忍著。
第二天,我們干脆眼不見為凈,成天結(jié)伴泡起了圖書館,打算硬生生熬過剩下幾天。
畢竟導員聯(lián)系不到,如果我們真將她連人帶鋪打包扔走,恐怕到時不占理受處分的就是我們了。
晚上我們一回到寢室,便各自整理衣服去洗漱。
這時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好久沒用的粉底液似乎被人動過。
這不是錯覺,我經(jīng)常有妝后擦拭粉底液瓶口的習慣,但這次無意間打開后,瓶口甚至能看到未凝固的粉底液的痕跡。
我心里有些不安,但就憑這么些小疑點也不能說明什么,只是自己暗暗留了個心眼。
這時,先進廁所的徐琪忽然爆發(fā)慘叫:「啊啊??!」
我心里一咯噔,連忙沖進廁所,只見地上全是一滴滴的血,散發(fā)著因空氣不流通而產(chǎn)生的腥臭味,活像進入了什么兇殺案現(xiàn)場。
我深吸一口氣,指向垃圾簍,撫背安撫徐琪:「別慌,應該是經(jīng)血。」
她驚魂未定,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。果然,今早剛換的垃圾袋里躺了半袋的帶血廢紙和衛(wèi)生巾。
我們看著陌生的衛(wèi)生巾包裝,幾乎是瞬間鎖定了懷疑對象。
當她倆十二點終于姍姍回來時,我和徐琪早已憋了一肚子火氣。
徐琪早已氣的冒煙,見到周朱朱便是質(zhì)問:「周朱朱,你是不是經(jīng)血漏地上沒拖!」
周朱朱癟癟嘴,好像很委屈:「腫么啦,人家今天肚肚不舒服,就小小偷了點懶嘛,現(xiàn)在不是回來拖了么。」
她反駁的理所當然,甚至還光明正大翻上白眼,仿佛絲毫沒意識到她這一行為惡心人程度之深。
但一直觀察的我,卻沒錯過她反駁時眼底的得意。
我意識到,這是她蓄謀的報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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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燦燦顯然也沒把我們?nèi)舜笠蛔∷迺r的情分放在眼里,一味拉偏架:「徐琪,朱朱現(xiàn)在不是回來搞了嗎,你別仗著她脾氣軟就找茬?!?/p>
她?脾氣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