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沈鵬來到了康佩佩的洞府門前。
他抬起手“砰砰砰”的敲響了康佩佩的府門。
高金鑫擰起眉頭,滿臉不解的說:“這家伙想干什么?怎么敲響了康師姐的府門!”
柳詩詩也是一臉迷茫:“莫非他想和康師姐結(jié)為道緣?”
高金鑫搖了搖頭:“這怎么可能!康師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這種癩蛤?。 ?/p>
“沒錯!像沈鵬這樣的下流胚子根本入不了康師姐的法眼!”其中一名修士非常贊同高金鑫的說法。
其他來看熱鬧的修士也紛紛點頭。
他們同樣不相信康佩佩能看得上沈鵬。
康佩佩可是外門十大絕色之一,就是高金鑫這些煉氣期八九層的精英男修都瞧不上,怎么可能看得上沈鵬這種煉氣期二層的小癟三。
沈鵬抬起頭掃了一眼高金鑫等人。
他自信滿滿的說:“諸位,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。我既然能和蘇師姐結(jié)為道緣,自然就能和康師姐結(jié)為道緣。而且一會兒康師姐還要跪下來求我和她結(jié)為道緣!”
聽到沈鵬的話,高金鑫等人對視了一眼,然后爆發(fā)出哄堂大笑。
柳詩詩指著沈鵬滿臉鄙夷的說:“沈鵬,你還真是豬鼻子插大蔥喜歡裝像啊!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看看你是個什么德行,別說是蘇師姐和康師姐,就是老娘我都看不起你這種小癟三?!?/p>
高金鑫摟住柳詩詩的小蠻腰冷笑起來。
他看向沈鵬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輕蔑:“沈師弟,你這個臭無賴還真敢信口雌黃,居然說蘇師姐和你結(jié)為道緣了。你信不信我將你詆毀蘇師姐的話告訴她!讓蘇師姐打斷你的狗腿,扯爛你的狗嘴!”
其他看熱鬧的修士也紛紛嘲諷起來:
“沈師弟,你別吹牛了。別以為你進(jìn)了蘇師姐洞府,就和蘇師姐結(jié)為道緣了?!?/p>
“沒錯!蘇師姐怎么可能看上你這個癩蛤??!我告訴你,咱們外門十大高手之一的肖乾坤,那可是煉氣期十層大圓滿,而且還是火靈根,都入不了蘇師姐的法眼。你一只癩蛤蟆就想和蘇師姐結(jié)為道緣,真是癡人說夢!”
“沈師弟,只要你現(xiàn)在給我們每人磕三個響頭,并且叫我們一聲爺爺或者奶奶,我們就不把你剛才的狂言浪語告訴蘇師姐?!?/p>
無論是高金鑫和柳詩詩,還是其他看熱鬧的外門師兄師姐。
他們都不相信沈鵬和蘇蕊蕊結(jié)為了道緣。
因為沈鵬實在是太拉了!
拉到他們都看不起沈鵬,所以蘇蕊蕊也絕對看不起沈鵬。
沈鵬想不到他的上一世口碑這么差。
差到是個人都瞧不起他。
所以他即便真的和蘇蕊蕊結(jié)為道緣,也沒有人愿意相信他。
“各位,既然你們不相信我和蘇師姐結(jié)為道緣,那你們可敢和我打上一賭?”
“你想賭什么?”
柳詩詩的嘴角都要撇到天上去了。
她原本不想和沈鵬打賭,因為她覺得和沈鵬打賭拉低了她的檔次。
但是她非常想殺一殺沈鵬的囂張氣焰,所以就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其他人也跟著嚷嚷起來:“對,你想賭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賭靈石了!”
“賭靈石?”柳詩詩再次翹起嘴角譏笑起來,“我可憐的沈師弟,你有靈石嗎?我看你的儲物袋恐怕比你的臉皮還干凈吧!”
說到最后,柳詩詩不屑的冷哼了一聲。
高金鑫等人則哄堂大笑。
大家都知道,煉氣期五層以下的修士,只能在宗門里接一些種植靈植、挖掘靈植的簡單任務(wù),一個月所得也就十幾塊靈石。
而且十幾塊靈石也是非常勤快的修士才能賺到。
所以沈鵬和他們賭靈石,就像一個乞丐和百萬富翁玩推牌九,沒錢還裝大款。
簡直就是搞笑。
“誰說我沒有靈石了!睜大你的狗眼看看!這是什么?”
沈鵬拿出儲物袋,將一百九十九塊靈石拿了出來。
這些靈石懸浮在半空中。
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(fā)光。
看到這一幕,無論是柳詩詩和高金鑫,還是其他師兄師姐,全部都呆住了。
一百九十九塊靈石雖然不是一個很大的數(shù)目,但是讓高金鑫等人一下拿出來這么多,他們這里面恐怕只有一般的人才能拿的出來。
這不是說他們沒有過這么多靈石。
而是他們一旦攢夠一定的靈石,就去煉丹閣、煉器閣兌換丹藥和仙器了。
因為丹藥可以提升實力,而仙器可以在他們外出任務(wù)的時候提升戰(zhàn)力。
這就像現(xiàn)代社會很多房奴。
他們雖然擁有一套房子,但是卻背著沉重的房貸。
每個月的工資除了還房貸外,只能剩下很少一部分自由支配。
柳詩詩舔了舔嘴唇說:“好!我和你賭!”
“我也和你賭!”
“還有我!”
“……”
緊接著,其他人也都紛紛加入了和沈鵬打賭的行列。
他們覺得沈鵬就是一個千年老傻子。
蘇蕊蕊怎么可能和沈鵬結(jié)為道緣。
這絕對荒謬透頂。
所以,沈鵬和他們打賭,那就是給他們送靈石。
沈鵬看到大家都愿意和他打賭,心里面樂開了花。
雖然他現(xiàn)在有丹田中的靈石寶樹給他生產(chǎn)靈石,他根本不缺靈石。
但是沒有人會嫌錢少。
“好!那咱們找個中間人吧!我擔(dān)心你們輸了不認(rèn)賬!畢竟你們?nèi)魏我蝗死鰜?,都比我的境界高!?/p>
“沒問題!你說誰夠資格當(dāng)中間人?!?/p>
高金鑫一邊說,一邊在心里面暗罵沈鵬是個傻吊。
這種十賭十輸?shù)木置婢尤贿€要中間人。
簡直是脫褲子放屁,多此一舉。
“外門執(zhí)法堂的師兄師姐就行!”
“柳師妹,麻煩你去一下執(zhí)法堂!”
高金鑫在柳詩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。
柳詩詩嫵媚的撒嬌起來:“討厭!我這就去!”
不一會兒,柳詩詩就架著仙劍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。
沈鵬掃了一眼這些和他打賭的土鱉接著說:“各位,你們剛才只是和我打賭了我和蘇師姐結(jié)緣的事情?,F(xiàn)在,我還想和你們打賭另外一件事情。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?”
高金鑫想不到沈鵬又來送靈石。
他饒有興趣的問:“你想賭哪件事?”
“很簡單,如果我和康佩佩結(jié)成道緣,我就贏,如果我和康佩佩無法結(jié)成道緣,我就輸?!?/p>
“沈師弟,你真是一個好人,這個賭我和你打了?!?/p>
高金鑫一邊說,一邊就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沈鵬。
他怎么也搞不明白,世界上怎么會有沈鵬這樣的大傻瓜,拼著命的給別人手里面塞靈石。
“我也和你賭?!?/p>
“還有我?!?/p>
其他人見狀,也紛紛應(yīng)承下來。
就在這時,柳詩詩帶著外門執(zhí)法堂的秦瀟瀟來了。
秦瀟瀟穿著一件銀色戰(zhàn)甲,將女性的身材很好的凸顯了出來,給人一種既颯爽英姿又柔美無比的感覺。
那樣子就像現(xiàn)代社會中穿制服的美女一樣。
給人一種極其特別的遐想。
再加上秦瀟瀟美若天仙,把現(xiàn)場所有的男修都看呆了。
其中一個男修更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他壓低聲音對身邊的同伴說:“秦師姐不愧是咱們外門十大絕色之首,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的神經(jīng)末梢,讓我的心欲罷不能,并且流連忘返?!?/p>
“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居然敢把心中的齷齪事說出來。如果讓秦師姐知道了,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,要知道,秦師姐比蘇蕊蕊蘇師姐還要霸道?!?/p>
“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啊,你知道嗎,每天晚上我都幻想著和秦師姐翩翩起舞。否則我根本睡不著覺。”
“臭小子,我也一樣。不過,咱們還是別說了,小心隔墻有耳?!?/p>
這個男修說到最后,還左右看了看。
當(dāng)他發(fā)現(xiàn)沒有人注意到他時,他才松了口氣。
沈鵬看到秦瀟瀟后,同樣睜大了眼睛。
他想不到靈界居然還有制服誘惑。
而且還是最頂級的那種。
當(dāng)即沈鵬將秦瀟瀟列入了他的名單中,他準(zhǔn)備拿下康佩佩后,就對秦瀟瀟動手,爭取讓秦瀟瀟的靈石第四個種在他的丹田中。
高金鑫等人圍住了秦瀟瀟,并且立即化身為舔狗,笑嘻嘻的和秦瀟瀟打招呼:“秦師姐,您來了。”
那諂媚巴結(jié)的樣子就像是秦瀟瀟養(yǎng)的一群狗。
沈鵬不屑的抬起頭,看向了天邊,他才不會給別人當(dāng)舔狗。
舔狗,舔狗,舔到最后一無所有。
秦瀟瀟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,算是和高金鑫等人打了個招呼。
當(dāng)她看到沈鵬沒有過來行禮后,不由蹙起了柳葉彎眉。
在陰陽宗外門內(nèi),除了極個別天之驕子不會和她打招呼,其他人見到她就會自動彎腰駝背,畢恭畢敬的和她打招呼。
秦瀟瀟非常好奇,沈鵬只是一個煉氣期二層的小角色,更應(yīng)該對她恭敬有加,但是為什么對她愛搭不理?
高金鑫一眼就看出了秦瀟瀟眼神中的不滿,并且猜到是沈鵬惹惱了秦瀟瀟。
他指著沈鵬厲聲呵斥道:“沈師弟,還不趕快過來給秦師姐行禮,你太目無尊長了吧!”
柳詩詩等人也立即跟著附和:“沈鵬,好你個垃圾,見了秦師姐還不趕快過來行禮。”
沈鵬掃了一眼高金鑫等人。
他隨后不咸不淡地說:“你們想巴結(jié)秦師姐,就巴結(jié)唄!你們?yōu)槭裁捶且戎业念^去巴結(jié)?有些人呀!當(dāng)舔狗當(dāng)習(xí)慣了,不但喜歡給別人搖尾巴,更喜歡給別人舔鞋底?!?/p>
聽到沈鵬的話,高金鑫等人勃然大怒。
他們?nèi)f萬沒有想到,沈鵬敢如此羞辱他們。
但是此刻秦瀟瀟在此,他們又不敢發(fā)作。
畢竟秦瀟瀟是外門執(zhí)法堂的人,專管同門師兄弟之間的打架斗毆。
秦瀟瀟聽到沈鵬的話,不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沈鵬。
她沒想到沈鵬如此特立獨行。
不但不畏懼高金鑫等人,而且不喜歡巴結(jié)她。
要知道,她不但是外門十大絕色之首,而且是外門十大高手之一,更是外門執(zhí)法堂的負(fù)責(zé)人。
再加上她受到了內(nèi)門肖若雪肖執(zhí)事的青睞,幾乎所有外門弟子見到她,都對她畢恭畢敬,甚至是巴結(jié)討好。
沈鵬的特立獨行引起了秦瀟瀟的好奇:“這位師弟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高金鑫還以為秦瀟瀟以后要狠狠的“照顧”沈鵬。
他不等沈鵬說話,當(dāng)即又巴結(jié)諂媚,又迫不及待的說:“秦師姐,他叫沈鵬,是一個修煉了四十五年,還處于煉氣期一層的小癟三?!?/p>
秦瀟瀟對于高金鑫的巴結(jié)和討好有些厭惡。
不過她素質(zhì)良好,并沒有當(dāng)面斥責(zé)高金鑫,只是淡淡地說:“他不是煉氣期二層嗎?”
“哦,我忘了,他今天才突破了!”
“原來如此!”
“對了,秦師姐,我們今天就是要和此人打賭,請您來做個見證!”
“沒問題!你們將你們的打賭內(nèi)容,以及打賭彩頭說出來,我在這里記錄一下就行了!”
秦瀟瀟拿出執(zhí)法堂的記錄符。
高金鑫當(dāng)即將打賭內(nèi)容和打賭彩頭說了一遍。
沈鵬對打賭的彩頭有意見:“等一等!憑什么我輸了賠你們一人十塊靈石,你們輸了同樣賠我一人十塊靈石。我覺得你們輸了,應(yīng)該每人賠我一百塊靈石。”
“沈鵬,你腦子秀逗了嗎?”高金鑫蹙起眉頭,厲聲質(zhì)問沈鵬,“憑什么我們賠你一百靈石?”
其他人也紛紛點頭,和高金鑫站在了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上。
沈鵬振振有詞的說:“那是因為我贏得概率比較小,所以你們應(yīng)該一賠十。當(dāng)然了,你們?nèi)绻辉敢?,可以不賭!”
“這……”
高金鑫有些為難。
柳詩詩壓低聲音說:“高師兄,沈鵬他輸定了,我們一賠十又如何?”
高金鑫點了點頭:“好!沈師弟,一賠十就一賠十!”
緊接著,沈鵬等人將彩頭也錄進(jìn)了記錄符文中。
秦瀟瀟就像在看傻子一樣看著沈鵬。
剛才她還覺得沈鵬有些特立獨行,對沈鵬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。
但還是現(xiàn)在看來,沈鵬簡直就是個傻吊。
居然和高金鑫等人打賭,可以和康佩佩、蘇蕊蕊結(jié)為道緣。
無論是康佩佩,還是蘇蕊蕊,那可都是外門的十大絕色之一,再加上她們都是煉氣期十層大圓滿,怎么可能看上沈鵬這個只有煉氣期二層,還是一個六十歲的猥瑣老頭。
不過這件事情和她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。
她才懶得管。
到時候輸?shù)挠植皇撬撵`石。
高金鑫迫不及待又語帶譏諷的說:“沈師弟,開始你的表演吧!讓我看看你怎么拿下康師姐!”
沈鵬懶得理會高金鑫,再次“砰砰砰”的敲響了康佩佩的大門,并且扯著嗓子大聲說:“康師姐,開門,我給你送保升丹了!”
聽到保升丹三個字,高金鑫和柳詩詩先是一愣,隨后就哈哈大笑起來。
特別是柳詩詩,更是笑得差點折斷了小蠻腰。
她指著沈鵬譏諷起來:“沈師弟,你居然又用這招,你有保升丹嗎?”
高金鑫也挖苦起來:“沈師弟,我記得你上一顆保升丹已經(jīng)送給了蘇師姐,你怎么又有保升丹了?莫非你是保升丹它媽,所以會生保升丹?”
“高師兄,你也太高看沈鵬了,他怎么可能有保升丹,他如果有也不會被蘇師姐趕出洞府了!”
“沒錯!這個癩蛤蟆只不過是想用保升丹將康師姐引出來而已!”
沈鵬不緊不慢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保升丹,一字一句的說:“柳師姐,高師兄,還有其他師兄師姐,請睜大你們的鈦合金狗眼看看,這是什么?”
高金鑫和柳詩詩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。
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沈鵬手中的保升丹。
他們怎么也想不到,沈鵬居然真的有保升丹。
此刻,就連秦瀟瀟也睜大了眼睛,激動的看著沈鵬手中的保升丹。
她同樣沒有想到,一個只有煉氣期二層的小蝦米,居然拿著人人夢寐以求的保升丹。
過了好一會兒,高金鑫才從震驚中回過神。
他指著沈鵬手中的保升丹厲聲說:“這絕對不是保升丹,這肯定是假的。無論任何丹藥,都是表面光澤耀目,而且散發(fā)丹香??墒巧蝙i手中的丹藥,不但表面灰暗,而且沒有丹香?!?/p>
沈鵬不屑的撇了撇嘴:“大土鱉!沒見識!”
緊接著,他娓娓道來:“真正的好丹藥,才是我這樣的,因為我這樣的丹藥,可以長久的鎖住丹藥的療效。而高金鑫說的那種丹藥,看似好看,實則時時刻刻在釋放丹藥療效。”
“放屁!明明你的丹藥是假的!秦師姐,沈鵬居然制作假丹,我請求你馬上將他抓起來,并且按照門規(guī)嚴(yán)厲懲處?!?/p>
高金鑫面目猙獰的看著沈鵬。
那樣子好像在說:小癟三,你小子這次死定了。
陰陽宗規(guī)定,宗門內(nèi)所有人不得制作假丹,違者嚴(yán)懲不貸。
秦瀟瀟沒有接高金鑫的話。
她飄到沈鵬身邊,伸出纖纖玉手:“沈師弟,你的保升丹可否給我一看?”
“沒問題!”沈鵬將保升丹放在了秦瀟瀟的手掌中。
在放丹藥的時候,沈鵬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秦瀟瀟的手掌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秦瀟瀟就連手掌上的皮膚,都像嫩豆腐一樣水嫩光滑,稍微按一下就能按出水來。
如果是腰上的皮膚,或者是其他地方上的皮膚,豈不是更加的水嫩?更加的光滑?更加的柔順?
秦瀟瀟感應(yīng)了一下保升丹,瞳孔在瞬間急速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