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現(xiàn)在味道還沒有完全消散,說明龍袍放入密室的時(shí)間不過幾日,
而兒臣這段時(shí)間都在準(zhǔn)備大婚的適宜,根本沒踏入過書房,遑論是密室了。
”沒進(jìn)過書房你還有理了?延平帝有些心梗。知道太子不長進(jìn),
沒料到她還理直氣壯地不長進(jìn)?!白蛉諆撼即蠡椋藖砣送?,兒臣推測(cè),
有人趁亂將龍袍放入書房中陷害兒臣,如果父皇不信,不如廢黜兒臣的太子之位,
如此兒臣就不可能篡奪皇位了?!痹屏璩脵C(jī)提出意圖。延平帝的臉色須臾間陰沉如墨,
他聲音威嚴(yán),含著呵斥?!疤?!廢黜之事怎可輕易說出口,日后再胡言亂語,
就打你二十大板?!痹屏杵擦似沧?,“是······”延平帝輕緩神色,“好了,
此事就交由你與玖?xí)贤醪榍?,?wù)必將幕后之人揪出來。”還要跟玖?xí)贤跻黄??她抬眸?/p>
望著延平帝不容置喙的神色,只能領(lǐng)命。出了殿外,靳司離站她身旁,
淡淡道:“殿下打算如何查?”靳司離極高,即便云凌本身有一米七的身高,
還穿了增高的鞋,他依舊高了她大半個(gè)頭。與他并肩,云凌只能微仰起腦袋。
“循著芙蓉香這條線去查,我記得昨日送過來的禮物里有一批綢緞好似也染了些芙蓉香,
如果龍袍是混在這批綢緞送進(jìn)來的,很快就能找到源頭,查到真兇。
”靳司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殿下近來真讓微臣刮目相看?!痹屏枰槐菊?jīng):“關(guān)乎性命,
腦子總要靈光一閃?!苯倦x的手下辦事效率很高,不過兩日就已查清。如云凌所說,
循著芙蓉香這條線,果不其然找到了真兇。送來綢緞的是上騎都尉李大人。
此人是二皇子的舅舅。上騎都尉李大人被帶到肅清院。肅清院是近年來才設(shè)立的部門,
由靳司離主管,專門審查京中重大案件,直接隸屬延平帝。“玖?xí)贤酰?/p>
你不能只因?yàn)橄鹿偎徒o太子殿下的綢緞?dòng)行┫阄?,就如此冤枉我?/p>
”“李大人不如聽聽證人的言辭再談冤不冤枉?!币幻⑴值闹心昴凶颖谎毫松蟻?,
他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跪下?!巴鯛?,草民知錯(cuò)了,草民什么都認(rèn),
請(qǐng)王爺放過我一家老小······”他哭喪著臉喊道。李大人一看到他,面容大變。
頃刻間,他便知道自己完了。這是他尋來制造龍袍其中的一個(gè)人。
那群人他明明已經(jīng)派人殺人滅口,怎么還會(huì)有漏網(wǎng)之魚?“李大人手下的人動(dòng)手很快,
本王運(yùn)氣好,只救得了這位,如此,你還有什么可說?”靳司離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,
好心為他解惑。李大人渾身的力氣被抽離,癱軟在地。“是我、我想陷害太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