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系統(tǒng)提示音在我耳邊響起的那一刻，我就知道完蛋了。"歡迎進入《都市霸業(yè)》內(nèi)測版，
檢測到您的身份為特殊測試員，請開始您的游戲體驗。"我叫江寒，網(wǎng)絡(luò)安全工程師，
剛剛還在公司加班調(diào)試防火墻，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出現(xiàn)在這個看起來無比真實的虛擬世界里。
眼前是一棟摩天大樓，玻璃幕墻反射著夕陽的光芒。街道上車水馬龍，路人行色匆匆，
如果不是腦海中不斷響起的系統(tǒng)提示，我?guī)缀跻詾樽约赫娴脑诂F(xiàn)實世界中。"江先生？
"一個溫柔的女聲從身后傳來。我轉(zhuǎn)身，看到一個穿著職業(yè)套裝的女人，大概二十五六歲，
長相清純，眼神中帶著一絲怯懦。"我是林思雨，您的助理。"她伸出手，
"歡迎來到華盛集團。"華盛集團？我皺了皺眉。在現(xiàn)實中，
華盛是國內(nèi)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科技公司，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網(wǎng)絡(luò)工程師，
怎么可能成為他們的高管？"江總，您怎么了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？"林思雨關(guān)切地看著我。
我試著詢問系統(tǒng)，但得到的回復(fù)讓我心涼了半截：由于游戲故障，暫時無法退出，
請耐心等待修復(fù)。"沒事。"我勉強笑了笑，"帶我去辦公室吧。"林思雨點點頭，
引著我走進大樓。電梯里，她小心翼翼地說："江總，今天下午還有一個重要會議，
是關(guān)于新項目的投資決策。另外，蘇總和白總都想見您。"蘇總？白總？
我努力回憶著這個游戲世界的設(shè)定。電梯停在了四十八層，
林思雨推開了一扇標著"總裁辦公室"的門。辦公室很大，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景觀。
我走到辦公桌前，看到桌上擺著幾份文件，還有一張合影。照片里有四個人，除了我之外，
還有三個女人。"這是？"我指著照片。"這是您和三位副總的合影。"林思雨解釋道，
"從左到右分別是蘇清雅蘇總、白若兮白總，還有..."她停頓了一下，"柳如煙柳總。
"提到柳如煙的時候，林思雨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自然。就在這時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。
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女人走了進來，她的長發(fā)盤成高貴的發(fā)髻，眼神中帶著一絲冷傲。
"江總，您終于來了。"她的聲音很好聽，但聽起來有些疏離，"我是蘇清雅。"我點點頭，
試圖表現(xiàn)得自然一些："蘇總，有什么事嗎？"蘇清雅走到我面前，
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："你臉色不太好，是不是又熬夜了？我說過多少次，身體重要。
"她的動作很自然，仿佛我們之間很熟悉。但我能感覺到，她眼神深處有一種占有欲。
"我沒事。"我后退了一步。蘇清雅的手僵在半空中，
眼神瞬間黯淡下來："你...你又在躲我。"不等我回答，門外又傳來高跟鞋的聲音。
另一個女人出現(xiàn)在門口，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，妝容精致，氣質(zhì)優(yōu)雅。"蘇總，
你又在騷擾江總嗎？"來人的語氣帶著調(diào)侃，但眼神卻很犀利。"白若兮，這里沒你的事。
"蘇清雅冷冷地說。白若兮走進來，直接坐在了我辦公桌的邊緣："江總，
下午的會議我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。不過在那之前，我們是不是應(yīng)該單獨聊聊？
"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著，眼神一直盯著我，讓我感覺很不舒服。"兩位，
我需要先整理一下工作。"我試圖打圓場。"工作？"蘇清雅苦笑道，"江寒，你除了工作，
還記得什么嗎？"白若兮也站了起來："蘇總說得對。江總，您總是這樣疏遠我們，
是不是心里有別人了？"兩個女人的目光同時落在我身上，
那種感覺就像被兩頭母狼盯上一樣。我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2正當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，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。這次進來的女人完全不同于前兩個。
她穿著紅色的職業(yè)裝，長發(fā)如瀑布般垂在肩頭，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嫵媚和危險。"哎呀，
這是在開什么重要會議嗎？"柳如煙的聲音帶著笑意，但眼神卻像毒蛇一樣陰冷，
"怎么不叫上我呢？"蘇清雅和白若兮同時變了臉色。"柳如煙，你來做什么？
"蘇清雅質(zhì)問道。柳如煙緩緩走到我身邊，
突然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："當然是來看看我們的江總啊。"她的手指在我肩膀上輕撫著，
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(fā)出的危險氣息。"江總，"柳如煙在我耳邊輕聲說道，"今晚有空嗎？
我想和您單獨談?wù)勑马椖康氖隆?我正要拒絕，
腦海中卻突然響起系統(tǒng)的提示音："檢測到關(guān)鍵NPC柳如煙，
請注意：該角色具有極高危險性，建議保持距離。"什么意思？我心中疑惑，
但表面上保持鎮(zhèn)定："今晚我有其他安排。"柳如煙的手指突然用力，
指甲幾乎要掐進我的肩膀："江總，您總是這樣拒絕我，是不是覺得我不夠好？
"她的語氣雖然還是在笑，但我能聽出其中的威脅。"柳如煙，你適可而止！
"蘇清雅再也忍不住了，沖過來要拉開柳如煙。"蘇總，您這是在吃醋嗎？
"柳如煙不僅沒有松手，反而更緊地貼近我，"不過也難怪，畢竟江總這么優(yōu)秀。
"白若兮也站了起來："柳如煙，你別太過分。""過分？"柳如煙冷笑一聲，
"我只是在關(guān)心我們的江總。倒是二位，總是圍著江總轉(zhuǎn)，不覺得有些...下作嗎？
"辦公室里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。三個女人彼此怒視著，而我被夾在中間，
感覺隨時可能被撕碎。就在這時，林思雨敲門進來："江總，會議馬上開始了。
"我如獲大赦，立刻站起來："好，我們?nèi)h室。""江總，"柳如煙的聲音從背后傳來，
"晚上記得考慮我的提議。"我沒有回頭，快步走出了辦公室。會議室里已經(jīng)坐了不少人，
都是各部門的高管。我坐在主位上，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稱職的總裁。
會議的內(nèi)容是關(guān)于一個新的AI項目投資，預(yù)算高達十億。作為網(wǎng)絡(luò)安全專家，
我對這些技術(shù)并不陌生，但作為總裁做決策，這還是第一次。"江總，
您覺得這個項目怎么樣？"蘇清雅問道。我仔細看了看資料，
發(fā)現(xiàn)這個項目的技術(shù)方案有很大的安全隱患："我覺得需要再考慮一下。""再考慮？
"白若兮皺眉道，"江總，這個項目我們已經(jīng)準備了半年，現(xiàn)在正是最佳投資時機。
"柳如煙在一旁笑而不語，但我能感覺到她在觀察我的每一個反應(yīng)。"我的意思是，
"我組織著語言，"安全問題需要重視。AI技術(shù)雖然前景廣闊，但如果安全防護不到位，
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"會議室里一片安靜。"江總說得有道理。"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，
"安全確實是我們忽略的問題。"蘇清雅看起來有些不滿："但是如果再拖下去，
我們可能會錯失良機。""那就完善安全方案再投資。"我做出決定，"寧可慢一點，
也不能有安全隱患。"會議結(jié)束后，眾人陸續(xù)離開。柳如煙最后走，
在經(jīng)過我身邊時停了下來："江總，您今天的表現(xiàn)很有趣。""什么意思？"她湊近我，
壓低聲音："以前的您，可不會這么...謹慎。"說完這句話，她轉(zhuǎn)身離開，
留下一室的香氣和我滿心的疑惑。什么叫以前的我？難道這個游戲世界里的江寒，
和我有什么不同？我回到辦公室，開始查閱電腦里的資料。
越看越覺得奇怪——這個江寒的行為模式，和我完全不同。根據(jù)郵件記錄，
他對三個女副總都很親密，尤其是柳如煙。但今天見面，我卻從她們身上感覺到了危險。
3夜幕降臨，華盛集團的大樓依然燈火通明。我正在辦公室里研究這個世界的資料，
試圖找到回到現(xiàn)實的方法，門外突然傳來爭吵聲。"蘇總，您不能進去！江總在休息！
"這是林思雨的聲音。"他是我的...他需要我照顧！"蘇清雅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我打開門，看到蘇清雅眼眶紅紅的站在門外，林思雨攔在她面前。"蘇總，這么晚了，
有什么事嗎？"蘇清雅看到我，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希望："江寒，我想和你談?wù)劇?/p>
"林思雨看看我，又看看蘇清雅，最終選擇離開："那我先回去了，江總。
"蘇清雅走進辦公室，我注意到她手里拿著一個保溫盒。"我給你帶了宵夜。"她打開盒子，
里面是精心準備的飯菜，"你總是不好好吃飯。"我有些意外，
這個女人看起來真的很關(guān)心我。"謝謝，但我不餓。"蘇清雅的手僵在半空中，
眼神瞬間黯淡下來："你又在拒絕我。江寒，我到底做錯了什么？"她坐在沙發(fā)上，
眼淚開始往下掉："以前你不是這樣的。以前你會陪我加班，會關(guān)心我有沒有吃飯，
會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。"我感到一陣困惑?？磥磉@個游戲世界里的江寒，
和蘇清雅確實有過一段關(guān)系。"蘇總，我...""別叫我蘇總！"她突然站起來，
情緒激動，"你以前都叫我清雅的！"就在這時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，白若兮走了進來。
她看到蘇清雅在哭，眼神瞬間變得犀利。"蘇清雅，你又在這里裝可憐？""白若兮，
這里沒你的事！"蘇清雅擦掉眼淚，站起來面對白若兮。"沒我的事？"白若兮冷笑，
"江總是我們公司的總裁，也是我的...朋友。我當然有權(quán)關(guān)心他。
"兩個女人劍拔弩張地對視著，我感覺頭疼。"夠了！"我大聲說道，"你們兩個都出去！
"蘇清雅和白若兮同時看向我，眼中都是震驚。"江寒，你吼我？"蘇清雅不敢置信，
"你從來沒有對我這樣說過話。"白若兮也皺起眉頭："江總，您今天真的很奇怪。
"我深吸一口氣，努力控制情緒："我只是累了，想一個人靜一靜。""是因為柳如煙嗎？
"蘇清雅突然問道，"是不是她又對你說了什么？"提到柳如煙，
白若兮的臉色也變了："江總，您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。她不是好人。""什么意思？
"我敏銳地察覺到她們話里的深意。蘇清雅和白若兮交換了一個眼神，都沒有回答。
"告訴我，柳如煙有什么問題？"我追問道。"江總，"白若兮猶豫了一下，"有些事情，
我們不能說。但是請您相信我們，柳如煙很危險。"危險？系統(tǒng)也這樣提示過。
"她到底做了什么？"蘇清雅咬了咬唇："她...她會傷害你的。以前就有過例子。
""什么例子？"兩個女人都不說話了，但我能看出她們眼中的恐懼。就在這時，
辦公室里的燈突然全部熄滅了。緊接著，柳如煙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："在背后議論別人，
不太好吧？"我心中一驚，她什么時候進來的？燈光重新亮起，柳如煙站在窗戶邊，
手里把玩著一個小小的遙控器。"柳如煙！"蘇清雅驚呼。"別緊張，"柳如煙笑道，
"我只是來拿個東西。"她走向我的辦公桌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U盤。"這是什么？"我問。
"一些重要的資料。"柳如煙把U盤放進口袋，"江總，您不會介意吧？"雖然是疑問句，
但她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"江總，不要給她！"白若兮突然沖上來，要搶奪U盤。
柳如煙輕松地躲開了，同時從包里拿出一把小刀，在白若兮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。"?。?/p>
"白若兮慘叫一聲，鮮血立刻涌出來。"若兮！"蘇清雅趕緊扶住她。
我震驚地看著柳如煙："你瘋了嗎？""瘋了？"柳如煙舔了舔刀刃上的血，
眼神變得異常興奮，"江總，游戲才剛剛開始呢。"游戲？她為什么會說游戲？
"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，"柳如煙走到我面前，刀尖指著我的脖子，"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
但是江總，在這個世界里，我就是規(guī)則。"4柳如煙的刀子貼著我的脖子，
我能感覺到冰冷的刀刃和她身上散發(fā)出的瘋狂氣息。"柳如煙，你想要什么？
"我努力保持冷靜。"想要什么？"她咯咯笑起來，"我想要的，就是看到你們痛苦的樣子。
"蘇清雅抱著受傷的白若兮，憤怒地瞪著柳如煙："你這個瘋子！""瘋子？
"柳如煙轉(zhuǎn)頭看向她們，"蘇清雅，你忘了一年前的事情嗎？"蘇清雅的臉色瞬間蒼白。
"什么一年前的事情？"我問道。柳如煙收回刀子，在辦公室里緩緩踱步："江總，
您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？還是說，您在裝失憶？"我心中一凜。她似乎知道些什么。
"一年前，蘇清雅為了爭奪您的寵愛，故意陷害我，說我侵吞公司資金。
"柳如煙的聲音變得陰冷，"您相信了她，差點把我送進監(jiān)獄。""那不是陷害！
"蘇清雅大聲反駁，"是你真的在轉(zhuǎn)移公司資產(chǎn)！""證據(jù)呢？"柳如煙冷笑，
"最后不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(jù)嗎？"白若兮強忍著疼痛說道："因為你把證據(jù)都銷毀了！
""銷毀？"柳如煙走到白若兮面前，"白若兮，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為了得到江總，
你不是也做過很多齷齪事嗎？"白若兮的臉色也變了。我越聽越糊涂。
這個游戲世界里到底發(fā)生過什么？"夠了！"我站起來，"不管以前發(fā)生過什么，
現(xiàn)在立刻住手！白若兮需要醫(yī)療救助！"柳如煙看著我，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："江總，
您今天真的很不一樣。""哪里不一樣？""以前的您，從來不會這樣關(guān)心她們的死活。
"柳如煙的笑容變得詭異，"除非...您不再是原來的江寒了？"我心中咯噔一下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？"你在說什么？"我努力表現(xiàn)得鎮(zhèn)定。柳如煙突然拿出手機，
播放了一段錄音。錄音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，語調(diào)和我完全一樣，
但說話的內(nèi)容卻讓我震驚："清雅，你就是個玩物。若兮，你也一樣。
你們都只是我消遣的工具。""這..."我瞪大眼睛。"這是您三個月前說的話。
"柳如煙收起手機，"江總，您該不會說這不是您的聲音吧？"蘇清雅和白若兮都低下了頭，
顯然這段錄音勾起了她們痛苦的回憶。"我不記得說過這些話。"我老實說道。"不記得？
"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興奮，"那您還記得什么嗎？比如說，您是怎么進入這個游戲世界的？
"游戲世界！她真的知道！"你到底是什么人？"我質(zhì)問道。"我？"柳如煙走到窗邊，
看著城市的夜景，"我是這個世界的管理員。當然，也是您最大的敵人。"管理員？
我腦海中的系統(tǒng)提示音再次響起："警告：檢測到系統(tǒng)入侵者，建議立即尋找安全區(qū)域。
""什么叫管理員？"我追問。柳如煙轉(zhuǎn)過身，眼神變得危險："簡單來說，
我能控制這個世界的一切。包括她們兩個的生死。"說著，她打了個響指。
蘇清雅和白若兮的眼神瞬間變得呆滯，像被控制了一樣。"現(xiàn)在，讓我們來玩?zhèn)€游戲。
"柳如煙的聲音充滿惡意，"江總，您必須在她們兩個中選擇一個，
另一個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。""什么？"我不敢置信，"你不能這樣做！""不能？
"柳如煙哈哈大笑，"江總，您忘了嗎？在這個世界里，我就是神！"她再次打響指，
蘇清雅突然走向窗戶，做出要跳樓的動作。"住手！"我沖過去拉住她。"您的選擇是什么？
"柳如煙問道，"救蘇清雅，還是救白若兮？"我看向白若兮，發(fā)現(xiàn)她也在向窗戶走去，
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流血。"我不選！"我大聲喊道，"她們都是無辜的！""無辜？
"柳如煙的笑聲更加瘋狂，"江總，在您對她們失去興趣，說出那些傷人話語的時候，
有想過她們的感受嗎？"我被她的話震住了。雖然那些話不是我說的，
但確實是這個身體的主人說的。"如果您不選擇，"柳如煙威脅道，
"我就讓她們兩個都消失。"就在這個危急時刻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。作為網(wǎng)絡(luò)安全專家，
我對系統(tǒng)漏洞很敏感。"等等，"我說道，"如果你真的是管理員，為什么還需要我做選擇？
你直接控制不就行了？"柳如煙的笑容僵了一下。"除非，"我繼續(xù)分析，
"你的權(quán)限有限制。你需要通過我的選擇來執(zhí)行某些操作。
"柳如煙的眼神變得陰沉："江總，您真的很聰明。""這個游戲是為了什么？"我問道，
"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？"5柳如煙沉默了一會，然后突然鼓起掌來。
"不愧是網(wǎng)絡(luò)安全專家，"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贊賞，"您比原來的江寒聰明多了。
"我心中一跳："你知道我不是原來的江寒？""當然知道。"柳如煙走到辦公桌前，
坐在椅子上，"從您進入這個世界的第一秒，我就知道了。"蘇清雅和白若兮還站在窗邊，
眼神呆滯，像兩個被操控的木偶。"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？""因為有趣?。?/p>
"柳如煙的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芒，"看著您努力適應(yīng)這個身份，看著您被她們的感情困擾，
這比直接揭穿要有趣多了。"我努力控制著憤怒："你把我困在這里到底想要什么？
""想要什么？"柳如煙站起來，在辦公室里走動，"我想要的，
是現(xiàn)實世界中華盛集團的控制權(quán)。""什么意思？""這個游戲世界，
是現(xiàn)實中華盛集團開發(fā)的虛擬現(xiàn)實項目。"柳如煙解釋道，"而您，江寒，
是現(xiàn)實中華盛集團安全部門的核心人員。只要獲得您的權(quán)限，我就能入侵現(xiàn)實中的華盛系統(tǒng)。
"我恍然大悟。原來如此，難怪她需要我的配合。"但是有個問題，"柳如煙繼續(xù)說道，
"您的意識替換了原來的江寒，原來的權(quán)限驗證方式失效了。所以我需要您主動配合。
""我不會配合你的。"我堅決地說。"不配合？"柳如煙冷笑，
"那您就準備永遠留在這個世界里吧。而且..."她看向窗邊的兩個女人："她們的命運，
就掌握在您手里。""你想讓我怎么做？""很簡單，"柳如煙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，
"在這個權(quán)限轉(zhuǎn)移協(xié)議上簽字。"我看了看屏幕上的內(nèi)容，這確實是一個系統(tǒng)權(quán)限轉(zhuǎn)移協(xié)議。
如果我簽字，柳如煙就能獲得現(xiàn)實世界中華盛集團的系統(tǒng)控制權(quán)。"如果我拒絕呢？
""那您就親眼看著她們死去。"柳如煙打了個響指，蘇清雅和白若兮同時向窗戶走去。
"住手！"我沖過去攔住她們。"您還有十秒鐘考慮。"柳如煙開始倒計時，
"十、九、八..."我的大腦在飛速思考。如果簽字，現(xiàn)實世界的華盛集團就會被她控制，
那會影響成千上萬的員工和用戶。但如果不簽字，蘇清雅和白若兮就會死。
"七、六、五..."雖然這只是個虛擬世界，但她們的痛苦是真實的。
我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死去嗎？"四、三、二..."就在最后一秒，
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。"等等！"我大聲喊道。柳如煙停止了倒計時："您想通了？
""我有個問題，"我說道，"如果我簽字了，你會放過她們嗎？""當然。"柳如煙點頭，
"我說話算數(shù)。""那我簽。"我伸手去拿平板。就在我要簽字的瞬間，我突然改變了動作，
將平板砸向地面。平板電腦瞬間四分五裂。"你瘋了嗎？"柳如煙尖叫道。"我想起來了，
"我冷靜地說道，"作為網(wǎng)絡(luò)安全專家，我對系統(tǒng)架構(gòu)很了解。
你剛才說這個世界是虛擬現(xiàn)實項目，那就意味著所有的數(shù)據(jù)都存儲在服務(wù)器上。
"柳如煙的臉色變了。"而你，雖然是管理員，但也只是這個虛擬世界中的一個程序。
"我繼續(xù)分析，"你能控制這個世界的NPC，但不能真正傷害它們。
因為那會造成數(shù)據(jù)損壞，影響整個系統(tǒng)的穩(wěn)定性。""你...你怎么知道的？
"柳如煙的聲音開始顫抖。"因為如果你真的能隨意殺死她們，你就不需要我的簽字了。
"我看向蘇清雅和白若兮，"你需要通過我的選擇來合理化她們的死亡，
這樣才不會觸發(fā)系統(tǒng)的保護機制。"柳如煙后退了幾步，眼神中的瘋狂變成了恐慌。
"但是現(xiàn)在，"我走向被控制的兩個女人，"我拒絕做任何選擇。
"我伸手觸碰蘇清雅的肩膀，她的眼神瞬間恢復(fù)了清明。"江寒？"她困惑地看著我，
"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？"我又觸碰了白若兮，她也恢復(fù)了正常。"若兮，你的傷怎么樣？
"我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"我...我不記得怎么受傷的。"白若兮看著手臂上的傷口，一臉茫然。
我轉(zhuǎn)向柳如煙，她此時已經(jīng)靠在墻邊，臉色蒼白。"游戲結(jié)束了，柳如煙。"我說道，
"或者應(yīng)該叫你什么？你的真實身份是什么？"6柳如煙靠在墻邊，身體開始微微顫抖。
她臉上的嫵媚和瘋狂逐漸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絕望的恐懼。
"你...你不能這樣做..."她的聲音變得微弱，"如果我消失了，
你們也永遠回不到現(xiàn)實世界。""是嗎？"我冷靜地看著她，"但至少我們不會被你控制。
"蘇清雅和白若兮雖然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，但都能感覺到氣氛的緊張。"江寒，
到底怎么回事？"蘇清雅問道。我正要解釋，柳如煙突然笑了起來，
那笑聲凄厲而絕望："你以為你贏了嗎？江寒，你太天真了！
"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小的設(shè)備，看起來像是某種信號發(fā)射器。"這是什么？
"我警惕地問。"這是我的最后手段。"柳如煙的眼神重新變得瘋狂，
"如果我得不到華盛集團的控制權(quán)，那我就毀掉這個虛擬世界！""你瘋了！毀掉這個世界，
你自己也會消失！""消失就消失！"柳如煙尖叫道，"至少你們要陪我一起死！
"她按下了設(shè)備上的按鈕。瞬間，整個辦公室開始劇烈震動。窗外的景色開始扭曲，
天空出現(xiàn)了奇怪的裂痕。"系統(tǒng)崩潰啟動，倒計時十分鐘。"機械的聲音在空中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