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研修笑意僵住,似是分不清我是真心還是氣話,小心試探:“我定了餐廳——”
“好呀,我換衣去吃。”
“青青........你真的不生氣?”
為什么要氣?
又有什么生氣的資格?
我只是一個替代品,甚至不清楚沈研修重逢喬婉,為何還要留下我。隨他去還能保住如今的富貴,鬧起來不過自取其辱罷了。
此后沈研修對我更好,3個月沒有再出國一趟,我甚至開始疑惑他跟喬婉是不是斷了,這個可笑的想法很快被粉碎。
原來喬婉回國了。
我胃病發(fā)作疼得想死,去醫(yī)院看,瞧見沈研修帶著穿病號服的喬婉在草坪上散步。
“肚子還難受么?都怪我,你剛剛回國就帶你去吃中餐,害你得了腸胃炎食欲不振?!?/p>
“這塊玉牌你帶在身上吧,婉兒,我受不了見你吃苦.......”
沈研修把玉牌系在喬婉腰間,親昵地吻了她的額頭,我覺得我該不以為意的,可視線不知覺間變得模糊。
恍惚中,我似乎瞧見3年前我為沈研修喝到胃穿孔,他紅著眼在病床旁看護(hù)我的一幕。
那時我剛為他賺來翻身的第一桶金,他慌得把那筆投資的錢拿出來,帶我去最貴的醫(yī)院,只怕我留下病根。
我心疼錢,笑著拒絕:“用不著這么浪費?!?/p>
“你的護(hù)身牌不是有安身護(hù)佑的功效么?給我戴一戴就好?!?/p>
沈研修從未拒絕得那般果斷:“不行,這塊玉牌是我媽找高僧求來,留給我的唯一遺物。青青,其他的我什么都能給你........”
后來他幾乎拿出所有錢,重金買來一塊開過光的玉佩。
對我很好是不是?
如今喬婉得了腸胃炎,他主動把母親的遺物送過去。
除了愛是喬婉的,他什么都能給我。
2
攥了攥胸前冰涼昂貴的寶石,我揉了揉眼,移開目光。
回身去瞧自己的病。
“你的胃疾惡化得更厲害了,以后千萬要忌寒涼,不能再飲酒,要不然很可能惡化到造人工胃袋的地步.......”
聽完遺囑,我拿了些藥,準(zhǔn)備回去好好休養(yǎng)一段時間。
下樓時正巧碰見喬婉,在等一旁打電話的沈研修。
我假裝沒有瞧見,想側(cè)身繞過,喬婉卻主動叫住了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