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完成與閨蜜賭約,贅婿老公把我關(guān)進地下室延遲我生產(chǎn)。生產(chǎn)當天,頂級待產(chǎn)室,
各大知名專家嚴陣以待。被老公如此重視呵護,我心里盈滿蜜意,他果然還是在乎我的。
可剛剛還面露擔憂的老公,接了一個電話后卻突然變了臉色。只因閨蜜謝珊珊延遲回國,
老公讓我延遲生產(chǎn),說怕姍姍沒法現(xiàn)場見證他們賭我生男生女的賭約。我羊水已破,
孩子的頭都已經(jīng)露出來,老公卻強硬的摁回去。“你懷孕的時候我就跟珊珊下了賭注,
我賭你生女孩,她賭你生男孩?!薄吧荷号R時有事,得三天后才能回國,你再堅持下。
”我拼命的哀求老公,他卻不為所動。“珊珊在國外大學剛畢業(yè)事情多,
不像你一直在家閑著,你體諒一下。”“姍姍已經(jīng)盡力往回趕了,她實在脫不開身,
你就不能大度一點?”“先把太太關(guān)進地下室,把肚子綁起來,下面封住,不管什么措施,
都得給我拖到珊珊回國?!敝x珊珊回國,顧宴之帶著大束鮮花,高調(diào)的在機場迎接。
回國三天,顧宴之給她舉辦盛大的慶祝儀式,祝賀她順利畢業(yè)。宴席上,
卻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,“太太和孩子消失了!”……1劇烈的疼痛灼燒著我的意識,
將我從瀕死的感覺中拉回來?!扒笄竽?,顧宴之,我不行了,我再不生,孩子就要窒息了!
”“不要把我關(guān)起來,我羊水已破,三天后再生產(chǎn)我和孩子都會死的!
”我死死用手抓著他的褲腳,哀求的看著顧宴之。他卻拉開我的手,“珊珊是學醫(yī)的,
她說你五天后才是預產(chǎn)期,到時候出生的孩子才是正常的瓜熟蒂落?!薄八悄愕暮瞄|蜜,
又是國外知名大學高材生,你應該相信她?!弊焐险f著溫柔的話語安慰我,
行動上卻絲毫沒有憐惜。“把太太看好了,這三天不能讓太太出來!”看著顧宴之就要離開,
我開始慌了?!爸x珊珊算我哪門子閨蜜,我憑什么要信她!”“我許家資助她上學,
她卻作風不檢,到處勾搭別人,我早已和她斷交!”“顧宴之,你為什么信別人不信我!
我都快要疼死了!”走到門口的顧宴之聽到我如此說,退回來狠狠地一巴掌把我掌摑在地。
他踩住我的肚子,“我不許你這么說珊珊!她不過就是上進了些,努力了些,
你們這些從小就高高在上的人哪里知道她的辛苦!”“你竟然還在這羞辱她,你有什么資格!
”我被他踩著肚子,疼痛讓我如同一條瀕死的魚,我大口的喘息著。顧宴之捏著我的下巴,
“我還是太寵你了,從小到大,你接著資助珊珊的由頭,多少次的羞辱她,她都寬容原諒你。
”“你卻還給她潑臟水!”“現(xiàn)在,我就好好治治你的脾氣!”說著,
他使勁拿手摁住我的肚子,要求保鏢拿繩子把我的肚子勒住。孩子在里面感受到束縛,
不停的掙扎著。顧宴之又吩咐醫(yī)生,“給她把下面封住,珊珊說了,只要羊水不流出來,
孩子就能活?!蔽已傺僖幌⒌娜嗡麄償[弄著。等鎖門聲傳來,我再也撐不住,暈了過去。
再醒來的時候不知過了多久,孩子似乎有些撐不住了,掙扎的越來越劇烈。
我不停的拍打著門,祈求有人經(jīng)過,能夠來救救我,救救孩子。終于,門鎖打開,
我剛想開口求救,卻看到謝珊珊與顧宴之一同進來,身后還跟著一大幫人。
他們一群人圍著我,觀摩指點著我的孕肚,不住的打量著?!拔抑С种x少,我追加一百萬,
賭女孩!”“那我就跟珊珊,她學這個專業(yè),肯定猜得準,我追二百萬!”“那我也跟珊珊,
相信珊珊的專業(yè)!”我躺在地上,哀哀呻吟著,任他們點評。劇烈的宮縮襲來,
我不顧自己的狼狽,忍不住求救,“求求你們,把我送去醫(yī)院,再不生的話,
孩子真的保不住了?!贝藭r的我,肚子被繩子勒的變形,勒痕已經(jīng)青紫,
身下血水體液流了一地??粗野蟮难凵?,顧宴之似乎有些猶豫。
謝珊珊卻在此刻伸出手來,摸向我的肚子,“阿宴,我是專業(yè)的,讓我來看看。
”2顧宴之看不到的地方,她伸出手,使勁按壓我的肚子。疼痛襲來,我痛苦的大叫出聲,
使勁扒拉著她的手。謝珊珊“啊”的一聲跌坐在地。她眸中含淚,“阿宴,
我只是想看看寶寶怎么樣了,沒想到晴姐姐反應這么大,她還是這么不喜歡我。
”“從晴姐姐家資助我上學開始,她就不讓我碰她,是我太低賤了吧?!薄拔业哪_好疼,
你能扶我一下嗎?”無視在一旁痛苦哀嚎的我,顧宴之心疼的把謝珊珊扶起來,
溫柔的替她按摩腳踝。謝珊珊疼的眼淚直掉,縮在顧宴之懷里發(fā)抖。
顧宴之的兄弟們也替謝珊珊鳴不平。“姍姍知道你要生了,把學校一堆事都推了,
就為了趕回來陪著你生產(chǎn)?!薄吧荷旱降啄睦锶堑侥懔?,你連要生孩子了都不放過她。
”“珊珊這么努力上進,你這種只知道靠家里人的蛀蟲,怎么有資格看不起珊珊!
”“若不是你家利用資源相逼,謝少早就娶了珊珊!”我被一群人圍攻,
卻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。“叫醫(yī)生來,快叫醫(yī)生!”顧宴之看著謝珊珊蒼白的小臉,
滿是心疼,溫柔的替她擦著眼淚,低聲安慰著她。他將謝珊珊抱起來往外走,
穿著定制皮鞋的腳狠狠碾過我的手。那雙鞋,還是我給他買的?!凹热荒愕氖帜敲促v,
那就不用留著了。”我清晰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,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冒出來,
身體止不住的顫抖。走到門口,顧宴之又沉聲吩咐?!凹热惶€有力氣欺負珊珊,
那就再餓她幾頓?!彼謱χ菐托值艿?,“等后日預產(chǎn)期到了,咱們再來看看到底誰贏了。
”眾人哄笑著走出去。大門重重關(guān)上。聽著門外醫(yī)生來來回回的腳步聲,
我連掙扎都沒有力氣了。就這樣死了也好。就是要對不起爸爸媽媽了。自從顧宴之入贅,
媽媽是多渴望能抱上外孫啊。思緒飛回從前。顧宴之是我爸公司的實習生。他勤快善良,
工作能力出色,頗得爸爸器重。在見過我一次后,他經(jīng)常出入我家,幫著爸媽做些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