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,陸懷川第一次沒有回家過夜。
第二天,我徑直踏入陸氏集團,乘內(nèi)部電梯直達高管辦公樓層。
外面竟然空無一人。
這本該有我們的秘書值守,我今天沒帶秘書,可他的秘書呢?
放肆的笑聲從他辦公室傳來,透過百葉窗縫隙。
剛好看到他的秘書葉月拿著風筒,殷勤地為他吹著頭發(fā)。
陸懷川悠閑地倚靠在辦公椅上,笑吟吟同他閑話。
從前陸懷川是個邊界感很強的人。
除了我,不會讓任何人在她辦公室過久地停留。
可此時他對葉月的溫柔,像一把利劍刺向我的心臟。
更扎眼的,是葉月脖子上,閃著銀光的定制項鏈。
那分明是上次他出國,精心挑選準備送我當生日禮物的項鏈!
就葉月一個實習秘書,把她拆了賣,都買不起這項鏈上的一個碎鉆!
我推門而入。
葉月觸電般放下風筒,攏了攏頭發(fā):“蘇總怎么來陸氏集團的辦公區(qū)?”
我冷漠看她一眼:“我是陸氏集團的總經(jīng)理,我在哪,還輪不到一個實習生指手畫腳!”
“你去把hr叫來,我要問問她,現(xiàn)在集團找人的標準這么低了嗎?”
葉月求助地看向陸懷川,他示意她先出去避避風頭。
葉月剛要走,我冷冷開口。
“把項鏈摘了!”
她僵住,手覆蓋項鏈上,可憐兮兮地看向陸懷川。
我死死盯著陸懷川的眼睛。
“解釋,我的生日禮物,為什么戴在她的脖子上?”
“這項鏈的定金單還在我抽屜里呢!”
陸懷川神色不耐:“她是我的秘書,代表著我的臉面。”
“就因為你非得清洗她坐過的車,讓她被人看不起,我現(xiàn)在給她條項鏈裝裝門面怎么了?”
“你秘書的行頭,不也是你砸錢定制的?”
我冷笑一聲:“我秘書是女的,也是憑本事拿報酬。她這個廢物,憑什么?”
我抬手指著葉月,“難道就憑她伺候得好?!”
陸懷川臉色瞬間鐵青,怒火在眼中翻涌。
“一條項鏈而已,算是對她受委屈的補償!”
“你生日我送你一條更好的行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