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還是沒出關(guān)嗎?!”
打完了架,兩人依舊還是師姐妹,兩人上面,依舊還有一個共同的師父。
“師父閉關(guān)三年了,三年之中,我也沒見過師父,也不知道師父還要閉關(guān)多久!”
一提到師父,黑衣女子明顯變得柔和了不少,眼神中也滿是擔(dān)心。
三年前,自己師父想要沖擊更高的境界,從而選擇閉關(guān),但這一閉就是三年,兩人都不知道自己師父的狀況,也不知道自家?guī)煾傅倪€要閉關(guān)多久。
兩人眼神中,都是濃濃的擔(dān)心,因?yàn)閮扇饲宄约規(guī)煾傅那闆r,自家?guī)煾改莻€境界,想要再進(jìn)一步,何其艱難,一旦突破還好,萬一失敗,后果兩人不敢想象。
“行,我知道了,師父出關(guān)了,不管情況如何,記得告訴我一聲!”
閉關(guān)是自家?guī)煾傅倪x擇,兩人根本左右不了,也幫不上什么忙,兩人也只能內(nèi)心祈禱自家?guī)煾敢欢ㄒ冗^難關(guān)。
黑衣女子只是沉默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武院這邊,依舊還是辛苦師妹了,我知道這幾年武院也是過的十分艱難,但就算再艱難,還希望師妹能夠頂住,等師父出關(guān)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!”
自家?guī)煾冈陂]關(guān),諾達(dá)的一個武院都壓在了自己這位師妹頭上,楚紅纓也知道,自家這位師妹之前一心撲在武學(xué)上,突然要擔(dān)起整個武院的擔(dān)子,還是讓她壓力增加了不少,至少有些東西,是她真的很煩很不想弄的。
不過黑衣女子還是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的道:“你不用擔(dān)心武院,雖然這幾年武院過的確實(shí)有些艱難,但好在還有幾位師妹幫忙幫襯著,短時間應(yīng)該倒閉不了!
倒是你,在邊關(guān)隨時面臨敵人的威脅,你也不要掉以輕心,你稍微不注意,命可就沒了!”
兩人雖然剛剛打的火熱,但此刻兩人話語中,又各自透露著對彼此的關(guān)心,秦小閑都不知道兩人的關(guān)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,總感覺兩人的關(guān)系有些微妙。
“我的本事你剛剛不是見識過了嘛,想要我楚紅纓命的人估計(jì)還沒出生呢,我的安全就不用你操心了,等下次回來,我再檢驗(yàn)?zāi)愕奈鋵W(xué),不要再被我打趴下了就行!”
“滾滾滾,趕緊滾,下次回來,看我怎么打敗你!”
楚紅纓的話直接戳到了黑衣女子的心窩子,黑衣女子頓時惱羞成怒了,讓楚紅纓趕緊滾。
“哈哈哈,師妹,我去也,后會有期!”
楚紅纓大笑了一聲,一槍挑斷馬車上鏈接馬兒的繩索,一個飛身,直接騎在馬上,扛著紅纓槍,直接飛奔下山了。
看著楚紅纓瀟灑離去的背影,黑衣女子內(nèi)心也是自言自語道:“師姐,我有時候是真心羨慕你啊……”
相比于黑衣女子的淡定,秦小閑則是不淡定了,他看著楚紅纓消失的背影,則是大喊道:“娘子,你等等我啊,你不要扔下我啊,我不知道回去的路啊!”
說完,秦小閑也是提起長衫,邁步朝楚紅纓離開的方向追去。
“你剛剛說什么?你說你是我?guī)熃愕南喙??你就是在比武招親上贏了二皇子的那個人!”
兩只腳的怎么可能有四只腳的跑的快,秦小閑跑的氣喘吁吁,也是連楚紅纓的屁股都沒看到,倒是把自己累了個半死,雙手撐在雙腿上,再也跑不動了。
秦小閑跑步停下了,黑衣女子突然出現(xiàn)在秦小閑身邊。
相比秦小閑的半死不活,黑衣女子拿著劍抱在胸前,閑庭信步,余裕滿滿。
此刻,他對秦小閑充滿了好奇。
比武招親她并沒有去現(xiàn)場,但是結(jié)果她還是知道的,最后比武招親勝利的并不是任何一位皇子,而是一位誰也沒聽過的陌生人。
原本黑衣女子覺得,能夠在自己師姐比武招親擂臺上奪魁,怎么著也得是一位武功高強(qiáng)的才俊。
但眼前這個家伙,很明顯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,黑衣女子搞不懂,他是怎么贏的二皇子。
還有,能夠讓自己那位師姐親自來找自己給他做保鏢,他憑什么???!
“如果剛剛那位確實(shí)是你師姐的話,那我想,你確實(shí)沒看錯,我就是你師姐的相公!既然你是我家娘子的師妹,那這么算起來,咱們也算是一家人!
那個師妹,姐夫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?!”
很明顯,自家那口子把自己丟下了,自己也找不到回家路,目前來看,抱緊眼前小姨子的大腿才是當(dāng)務(wù)之急。
“誰和你是一家人,你不要亂攀親戚,就算你是那位的相公,也和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你要是再敢亂叫,小心我揍你!至于我的名字,你還不配知道!
不過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,但你得把那天擂臺上你是怎么贏的告訴我!”
被那位叫師妹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她突然冒出一位相公,也叫自己師妹,這讓黑衣女子如何接受得了。
至于自己的名字,黑衣女子原本是不想說的,但是她實(shí)在是好奇眼前這個書生是怎么贏的,所以打算以此作為交換。
“行,沒問題,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,我再給你講那天發(fā)生的事情!”
對于美女,秦小閑一直都是保持好奇的,想要了解一位美女,肯定首先得從她名字開始。
“寒冰雪!”
黑衣女子是個耿直人,她從來不會任何彎彎繞繞,直接告訴了秦小閑自己的名字。
一聽到這個名字,秦小閑就打了一個寒顫,難怪眼前的小姨子如此冰冷,她那是從名字都開始冷啊,寒、冰、雪三個字,任何一個字都是帶著一股寒氣。
“孤舟江渚上,獨(dú)釣寒冰雪!好名字!”
不管人家名字好不好聽,先夸了再說,夸人總不會有錯的。
聽到自己的名字轉(zhuǎn)眼就成了一句詩,而且這詩聽起來也是挺高大上的樣子,這讓寒冰雪第一次對眼前的書生側(cè)目了。
不過對寒冰雪玩詩詞,那完全是搞錯了對象,寒冰雪只覺得秦小閑做的詩挺好,也僅此而已,她也懶得去體會詩詞中的意境,而是直接開口道:“我說了我的名字,該你告訴我你是怎么贏的了!”
看著小姨子手中的長劍,秦小閑還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告訴了她那天擂臺上自己是怎么贏的。
“如此看來,你還真是走了狗屎運(yùn)!”
對于某人稀里糊涂的贏了,寒冰雪只當(dāng)她是走了狗屎運(yùn)。
某人的話,直接讓秦小閑不爽,鬼使神差來了一句:“冰雪啊,剛剛的比試到底誰贏了!”
“?。 ?/p>
秦小閑問完,只聽他“啊”的一聲,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腳,然后腦袋就和大地來了一個狗吃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