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沒見到溫喻言,
我在溫喻言的公司見到了魏安。
3
他正捏著我成年時和溫喻言告白時,送給她的福袋往垃圾桶里扔。
我瞳孔一縮,撲過去搶過福袋。
我一只手握著福袋,一只手握著那枚戒指。
想說什么,但又只能站在原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一股疲憊和茫然前所未有地涌上了我的心頭。
溫喻言從辦公室走了出來,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魏安,
先是讓他離開,然后歪著頭看著我笑,
“收到我給你的東西了?”
我沉默的點頭,攤開了右手。
之前看著這枚戒指滋生出的萬千喜悅,已經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溫喻言沒有發(fā)現,她把手覆在我的掌心,眼神很溫柔。
我收回手,語氣平靜地抬頭問她。
“魏安為什么在這里?那個福袋為什么在他手里?”
我攤開左手,露出那枚已經被黑色咖啡液浸濕的福袋。
溫喻言皺著眉看了看福袋,沉吟片刻走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解除魏安的實習合同。”
掛斷電話后,她認真地跟我解釋,
“我不知道福袋為什么會在她手里?!?/p>
我自嘲地笑了笑,
“你說你會貼身放好它的,可它被魏安弄臟扔掉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我不喜歡魏安,你還讓他進你公司實習。”
眼淚順著我的臉頰麻木地流下來,
我第一次當著她的面流淚,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平靜而又麻木地看著溫喻言,
“溫喻言,你真的喜歡我嗎?”
溫喻言的眉心皺得幾乎要打結了,抿著嘴看著我一言不發(fā)。
又是這樣。
總是這樣。
面對我的喜歡,不回應,不拒絕。
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獨角戲。
我擦掉眼淚嗤笑一聲,
拉過她的手把戒指放在他的手心,轉身就要走。
溫喻言伸出手想要拉住我。
可她的指尖剛觸到我的手,就頓在了半空中。
我閉了閉眼睛,轉身進了電梯。
那枚戒指在隔天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房間里。
我愣愣地看了那個盒子好久,把它藏進了書桌最底層的抽屜里。
就像我和溫喻言的感情一樣,
在溫喻言看來,永遠都見不得光。
我開始審視我和溫喻言之間的感情。
她大概也發(fā)現了,常常看著我欲言又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