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這寒瓜比較獨特,女兒不想讓別人知曉,咱們一家人知曉就行了。”
這寒瓜在現(xiàn)在這個時代根本沒有,如果不是她太想吃了,她也不會弄出來,她不想讓女主阮流箏知道她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。
女主就是個麻煩體,她的身邊總會出現(xiàn)各種各樣的麻煩,她覺著,如果讓女主知道她也是現(xiàn)代人,那也同樣會有許多的麻煩找上她。
她很懶,還討厭麻煩。
所以為了現(xiàn)在這樣平靜美好的生活,她還是得捂好自己的小馬甲。
如果能當(dāng)個透明人就好了,但她這個身份,這副容貌,怎么樣都透明不起來。
哎,都怪她長得太美了。
還是當(dāng)個安安靜靜的花瓶吧。
到時候等女主進京她就當(dāng)個吃瓜群眾,也算能讓古代無聊的日子多點趣味兒。
顧相頗為遺憾的點點頭,他本來還想拿去跟同僚炫耀炫耀,雖然他不理解這寒瓜為何不能宣揚出去,不過既然女兒不愿,那他還是聽女兒的。
時值八月中旬,江陵位處南方,正是最為炎熱的時節(jié)。
太子殿下親下江陵剿匪,縱使有意低調(diào),但還是瞞不過有心人。
車隊才至江陵城門,江陵太守及別駕、刺史、知府、通判等高級官員皆衣冠齊整,畢恭畢敬的等候相迎。
因著江陵并未修建行宮,李重宴帶著隨行的東宮官員及屬下住進太守府中。
此時的太守府,巡防比往常加派了十倍人數(shù)不止。
太守府內(nèi),李重宴杵著腦袋面無表情的坐在主位,聽著下面江陵官員關(guān)于匪寇的匯報,太子殿下眸光孤冷清寒,一副高不可攀的矜貴模樣。
“殿下,這群匪寇不知從哪兒來,極為狡詐殘暴,下官派去的人竟都無一生還,下官實在是沒了辦法了?。 ?/p>
“是啊殿下,這群該死的匪寇猖獗無比,除了搶那些有錢的商戶,這江陵大大小小的官員也被搶過,連下官家里也不能幸免?!绷硗庖粋€官員咬牙切齒道。
“下官家里也被搶過……。”
李重宴聽到這里神情有些微妙,這匪寇竟盯著他大雍官員搶?有意思。
他擺了擺手,下面的官員都噤聲不再說話。
“可有查到這群匪寇的落腳點在何處?”李重宴喝了口茶,淡淡問道。
“這……下官只探到這些匪寇每次搶完后都去了岐山,這岐山連延數(shù)百里,山里地形復(fù)雜,草木繁多,又有野獸出沒,下官的人每次跟到岐山都跟丟了。”太守徐方勇小心回道。
李重宴聞言冷笑,“所以說這匪寇出現(xiàn)一年之久了,你們連他們從哪里來,住落在何處都沒摸清?”
下面的官員一個個低著腦袋不敢說話。
“廢物!看來各位日子過得還是太好了,朝廷養(yǎng)著你們,關(guān)鍵時刻竟誰也不頂用,查!你們親自再去給孤查,若一個月還查不到你們的烏紗帽也別想要了。”
“殿下恕罪?!备魑还賳T看儲君震怒一個個都跪在地上請罪。
李重宴面無表情,不再說話,睥了這些人一眼便起身離開。
太守徐方勇看太子殿下起身,也連忙起身給殿下引路,“殿下,下官已安排好最好的院子,您這邊請。”
半月前得知太子殿下將至,太守便開始修葺裝修府院。
日子越近,太守就越發(fā)緊張,他聽聞太子殿下素來性子陰晴不定,唯恐招待不周,恨不得每天都讓人將院子打掃個三四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