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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!我求求你了!我知道錯了......”
宋景城毫無尊嚴(yán)的求饒,褲子上早已腥臊一片。
我撓撓耳朵,平靜的說道:
“說謊的人,是要加倍懲罰的!”
我拿起電鋸,對準(zhǔn)宋景城的雙腳,稍微用力,就能看到皮肉被電鋸劃破。
鋸斷骨頭的時候還是費了點力氣,畢竟宋景城拼命掙扎,浪費了時間。
“你就是個瘋子!媽的!老子要報警抓你!”
“敢惹老子,我讓你們?nèi)页圆涣硕抵?!?/p>
“死了宋茜茜算什么!一個浪dang的賤女人罷了,在跟我之前不知道上了多少男人的床,還裝什么清純!”
“她還跟我說她被村霸的兒子猥xie過,真他媽的臟!”
那是姐姐心底最痛的傷疤,也是我殺戮的開始。
姐姐懷著柔弱的心情,把自己最脆弱的事情全盤托出,以此來獲得靈魂的共鳴。
哪怕是一些些心疼。
可惜的是并沒有,宋景城把這件事當(dāng)成談資,當(dāng)成笑話,當(dāng)成刺向姐姐心口的一把利刃。
體內(nèi)暴虐的血液瘋狂涌動,激動地手指開始微微發(fā)顫。
我走進廚房,將剛剛燉好的肉湯端了出來。
宋景城卻冷哼一聲,
“知道怕了,知道心虛了?”
“我告訴你,你姐姐就是被萬人騎的公交車,死了就死了,死了也是一種解脫。”
“只可惜我手上的項目還沒完成,要是她在,收益最起碼翻一番?!?/p>
我端著整鍋熱湯,照著他的頭傾盆而下。
肉香四溢,宋景城骯臟的話語在此刻變成凄厲的慘叫聲。
只見他整張臉紅成一片,像是一只剛被煮熟的螃蟹。
輕輕一碰,臉上的皮肉就跟骨頭分離,活像半遮半掩的人骨骷髏。
宋景城的嘴巴一張一合,不只是在求饒還是在詆毀。
“什么?你說湯沒有味道?”
我拿起整包食鹽盡數(shù)撒在他身上。
砍斷的右手傷口上,被砸成肉餅的左手上,被砍斷的雙腳上。
宋景城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。
懲罰完了宋景城,接下來該輪到柳依依了。
見我步步向她走進,柳依依渾身發(fā)抖,臉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抽搐。
“是你找人打我姐姐,活生生把她打死的嗎?”
柳依依嚇得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能免受傷害。
“不是的,是......”
“是宋茜茜先惹我......”
“也不是......”
看著她語無倫次的模樣,我輕笑一聲。
“我姐姐向你求饒的時候,你有放過她一次嗎?”
柳依依徹底愣住,記憶中,宋茜茜一直在苦苦求饒,自己只覺得煩躁,仗著自己體質(zhì)特殊就敢跟自己搶男人,她恨不得將她抽筋剝骨。
她知道宋茜茜懷孕后,嫉妒的心達到了頂峰。
憑什么她先懷孕,她明明是個賤人!
她想到了宋茜茜沒有結(jié)婚證,于是找了一群打手,說要教訓(xùn)小三。
一說到打小三,他們便發(fā)了狠,往死里打。
直到宋茜茜的身下流血,直到她徹底斷了氣。
我看穿了她的所想,拿起手術(shù)刀對著她平坦的肚皮一刀劃下。
“啊!不要?。 ?/p>
“我求求你了,饒了我吧,我還想當(dāng)母親呢!”
不顧她的求饒聲,繼續(xù)加重力道往下劃,破開皮肉,鮮血涌出。
我總覺得,姐姐遭受的痛苦是這樣的千百倍。
我左手拿著鉗子,右手拿著手術(shù)刀。
“既然如此,求饒的話就是廢話,我就幫你把舌頭取下來吧?!?/p>
柳依依緊咬牙關(guān)不肯張嘴,拼命搖頭。
我一把鉗住她的下巴,用力一拽,下巴就徹底脫臼。
口水像是粘液一般拉成絲滑落。
我用鉗子將她的舌頭拽出來,用手術(shù)刀細細的割著。
柳依依滿嘴鮮血,卻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。
她的眼神恐懼卻又悲痛。
我在想,會不會姐姐當(dāng)時也是這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