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6
她臉上都是諂媚地笑。
“冷姐,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很失敗,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啊?”
“雖然你水平不如我,但畢竟也是資深研究員。
要是去做美甲師的話,不是浪費了才華?是你個人的損失,也是國家的損失?!?/p>
“我之前雖然對你有些看不慣,但我也是有愛才之心的。你別走了,以后給我當助理吧?!?/p>
“雖然你不會得到名譽,但能到手的錢可比之前多多了?!?/p>
“別辭職了,繼續(xù)為文物事業(yè)發(fā)光發(fā)熱吧!”
我懶得聽她說完,一加油門就走了。
真在步行街開了一家美甲店,每天生意還不錯。
之前我整天忙于研究,都顧不得打扮。
每天就是格子襯衫加牛仔褲,為了進遺址現(xiàn)場方便,都只穿運動鞋,不穿高跟鞋。
自然看起來就缺少了女人的魅力。
但我底子不錯的。
現(xiàn)在有時間了,只要稍微一捯飭,就是一個知性美女。
并且還是純天然的,不像是范純純那種后天動刀的西貝貨。
韓佳林喜歡那種廉價女人,真是瞎了眼。
父母知道我的事后,都安慰我。
都說與韓佳林分手是好事,這種人渣不值得托付。
要給我介紹更好的。
“我閨蜜的兒子是民族大學民俗學的教授,今年35,未婚,一表人才,你們去見見吧?”
我媽要給我安排相親。
我哪里有心情相親?
開美甲店是假的,只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。
其實我一直在調查范純純能剽竊我腦中想法的手段。
她就像是幽靈一樣,能把我所有的學術成果不動聲色拿走。
不把這個事情弄明白,我就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。
所以我白天裝著做美甲,讓范純純不再盯著我。
晚上去市圖書館查閱各種資料。
那天晚上,我研究到了后半夜,眼都花了,依舊是一無所獲。
忽然,在本來空無一人的館內,出現(xiàn)了一個清雅不凡的男人。
他遞給我一本線裝古書。
“或許你應該看看這個?!?/p>
我借著燈光,看到封面上赫然寫著《苗疆蠱事》四個大字!
這本《苗疆蠱事》是明代傳下來的秘本。
據(jù)說里面很多養(yǎng)蠱下蠱的法門,都是源于幾百年前一個神秘的教派“五毒教”。
我翻閱這本古書,在清雅男人的指點下,找到了“聽心蠱”的記載。
所謂“聽心蠱”,以施蠱者血液喂養(yǎng)蠱蟲,植入受害者體內,可竊聽思維,施蠱者需以蟲紋銀戒為媒介。
我恍然大悟!
范純純祖籍不就是苗疆么?
她確實手上經(jīng)常戴一個蟲紋銀戒。
而在三個月前,那時候我頭發(fā)長了,因為忙著研究干尸,所以根本沒時間去外面剪頭發(fā)。
范純純就熱心地拿著剪刀到了我的研究室,說她可以幫我剪發(fā)。
我傻乎乎地沒有提防,就讓她幫我剪了頭發(fā)。
而根據(jù)《苗疆蠱事》的記載。
“聽心蠱”是用施蠱者的經(jīng)血和受害者的毛發(fā)煉制的。
范純純得到了我的頭發(fā),再施展邪術,當然就能竊取我的研究成果了!
至于是怎么把蠱下到我身上的?
我們天天接觸,她自然有的是機會。
我一研究學問就無比專注,打雷都聽不到,方便她下蠱。
“你是誰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這個?”
我在感激之余,又對清雅男人的身份很是好奇。
“我叫軒轅禹,是民族大學民俗學的教授,專門研究苗疆文化?!?/p>
“當然,我還有一個身份,是你的相親對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