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榆大哥?”
好??!才見面幾次。連稱呼都叫得這么曖昧。
南宮黎心里很不爽的看向榆錢,他到底是回來幫我忙的,還是來霍霍我的。
看著就心堵。
“對呀!不叫榆大哥,叫什么,直呼人家名諱多不好呀?!?/p>
榆欣悅這時還害羞上了,含羞又緊張的看向榆錢。
南宮黎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看來你也不是很想出宮了?!?/p>
一把搶走了榆欣悅腰間上掛著的宮牌。
轉頭就對著榆錢道:“榆錢,你很閑嗎?”
“臣還有公務要忙,榆姑娘,告辭?!庇苠X見他惱火生氣了,趕緊作揖后就離開了。
榆欣悅此時還犯上花癡了,戀戀不舍的說道:“那榆大哥你忙,有空了,多來鸞飛殿找禾豐敘敘舊?!?/p>
“敘舊?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南宮黎拿起宮牌看向眼前的人,提醒她。
“我的宮牌,你不是答應給我了的嗎?你怎么能出爾反爾,還我。”榆欣悅這時才發(fā)現自己的宮牌被搶走了,還想著伸手去搶,奈何南宮黎的身高總是比她高一截,夠不著。
南宮黎才發(fā)現,現在這個小家伙是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掌控了。
“不給。”
南宮黎嚴詞拒絕,轉身就走了。
榆欣悅也不敢在這里大聲吵鬧上去潑辣動手。
“你這人怎么這樣啊!哼。”
養(yǎng)心殿
大太監(jiān)來進屋里傳話:“陛下,太子殿下來了?!?/p>
“嗯,讓他進來吧?!?/p>
此時南宮珉正在練字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?!?/p>
南宮黎今日穿著一身藍白衣袍,行跪拜禮,南宮珉看著跪地上的男子,恍然間想起兒時的他。
“黎兒??!咱們父子倆有多少年沒見了?!?/p>
“回父皇,八年了?!?/p>
“哦!已經這么久了嗎?你外祖父可是時常會在奏折里提起你,說是掛念著你呢,可比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更關心你呢?!?/p>
“那父皇可有想念過兒臣?!?/p>
誰也沒想到,南宮黎此時發(fā)問,把南宮珉愣住了,寫的一手好字也斷開了。
“……?!?/p>
南宮珉心情頓時不好的收了筆,坐了下來,沒人瞧得出來,他是龍顏不悅,只是他面容平靜的開始端詳觀察著,跪在地上的人打量許久,連大太監(jiān)都看不出來。
大太監(jiān)趕緊解圍:“哈哈哈,殿下可真會說笑,陛下要是不關心殿下,又怎會每日都差遣人送東西過去給你呢!”
“是嗎?可這不是作為太子本該有的嗎?”
南宮珉看得出來,他是真的恨透寡人了。索性問道:“所以你想要什么,說吧?!?/p>
“兒臣想搬回原來的住處?!?/p>
本來呢,今日叫他過來就是想讓他當回太子,八年啦!最近李家動靜太大了,廢除太子的聲勢也越來越大,估計李家坐不住了。
“好!即日起,將太子府整理好,讓太子管大理寺卿監(jiān)翰林院?!?/p>
“兒臣謝過父皇。”
南宮珉起身走到他跟前,將跪在地上的南宮黎扶起,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回去好好休息,明日上早朝。”
“是,孩兒明白。”
南宮黎沒有任何表情,恭送他離開,他早就知道南宮珉叫他來是想干嘛了。
索性就說出來好了。
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,太多了。
早朝散會,賢王與李宰相對視,賢王出面試探南宮黎。
看他一直都呆在冷宮中,無人教學,陛下現在居然選擇這個時候,恢復了他的太子身份,還給了他這么重要的雙份權利。
且不說,還有個剛從邊疆回來的榆錢,他們都看出來了,陛下這是準備搬出南宮黎,是想制衡阻撓我李家。
如果我們李家贏了,從此這南熵皇朝可就是姓李的天下。
皇帝真是好手段。
“真是恭喜太子,賀喜太子,這么多年了住在冷宮里,居然還能讓父皇對你另眼相看,本王還真是小瞧太子你了?!?/p>
賢王,南宮璟,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套招呼。
“客氣了,賢王?!?/p>
“誒喲,老臣也是真心賀喜太子,這樣吧!改日我們約隱雀樓一聚,為太子接風洗塵,太子殿下可否有空?。俊?/p>
李園舟,李宰相。
“孤何時都有空,你看,宰相你何時能邀孤前去。”
“……?!?/p>
李園舟一陣無語。
本就是說說而已,結果南宮黎不但不被兩人諷刺到,還應約,兩人對視一眼,看著南宮黎離開,這太子是真的不知還是裝不知。居然還應了。
“祖父,他是腦子進水了?”指著腦袋示意他是不是蠢:“沒看出來,我們是在嘲諷他嗎?”
“哼!管他是真傻還是假傻,我們李家如今根深蒂固在朝堂這么多年了,又豈是如今一個沒實權的廢物管得著?!?/p>
李園舟倒想看看,他想耍什么花樣。
太子府
影子出現在書房內。
“明日那老東西邀我,你乘機進去查一下,看他將賬本藏哪兒了,找出來。”
“是?!?/p>
母后,還有榆家族人,我不會讓你們九泉之下,含冤受屈。
另一邊,榆欣悅找不到禾豐了,我們相處了八年,這家伙,得了陛下的賞賜,跑了。虧我還每天都在帶吃穿的給他,他丟下我一個人享福去了。
“王八蛋禾豐,禾豐你就是個沒良心的東西,虧我還照顧你這么久,混蛋,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?!?/p>
榆欣悅在鸞飛殿罵完,哭著離開了。
榆錢在太子府將事情的經過轉告南宮黎,只見他很忙的頭都沒抬一下,許久:“還有什么事嗎?沒有的話,你可以去忙你的了?!?/p>
“那天,我見你好像很在意她的,我以為,你喜歡她?!?/p>
“有么?孤還有很多事要做,誰管有空管那些男女之事。以后在宮里關于她的這種事,就沒必要跑來打擾我了?!?/p>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他這一副冷靜處理,就像榆欣悅只不過是他在皇宮里消遣工具一樣。
既然他都這么說了,等遇到榆欣悅時,被問起來的話,我只能說不知道。
等榆錢離開后,南宮黎才停下手中事,暗心酸道:“就知道這沒良心的小東西會罵我。”
“這樣也好,免得拉她入局,她那么怕疼又怕死的,我怎么舍得?!?/p>
可是他不知道的是,榆欣悅每天都會跑過去看看他回來了沒有。
她在這里又是等,又是坐了好久,心情失落暗道:“他真的不會回來了,敢情我們相依為命這么多年了,他也跟其他人沒什么區(qū)別?!?/p>
榆欣悅丟下肉包子在鸞飛殿里,失落的走了出來,卻碰見了熟悉的人。
“榆錢,你怎么來了,禾豐他不在這住了。也對,你是他表弟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住那里,也就我蠢,居然還相信在宮里,能交到朋友。”
榆欣悅失落的不想搭理他,選擇離開他們的生活,計劃還是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