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里的酸水把嗓子燒得生疼,可是比不過心里的惡心。這一家人,真的是畜生不如!
我顫抖著給哥哥打電話,把短信轉(zhuǎn)發(fā)過去。哥哥看完后,聲音冷得像冰:“你想怎么辦?
”我閉上眼睛,只回了一個字:“等?!奔热凰麄兿胪?,那就陪他們玩到底。
哥哥很快派了保鏢團(tuán)隊過來,24小時貼身保護(hù)。我表面上裝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,該上班上班,
該吃飯吃飯??墒莾?nèi)心深處,一團(tuán)怒火正在燃燒。周明凱還在繼續(xù)發(fā)短信,一條比一條惡心。
“嫂子,你別裝了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“女人都是賤骨頭,表面上裝清高,
其實心里早就想要了?!薄澳惴判?,我會讓你爽的。我比我哥厲害多了。
”看著這些骯臟的話,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。不是因為害怕,是因為憤怒。
我從來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。三天后,婆婆的電話打了進(jìn)來。
她在電話里哭得撕心裂肺:“曉月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你看在孩子的份上,
見我最后一面吧!”“我會跪下給你道歉,只要你能原諒婆婆這一次!”我握著手機(jī),
心里冷笑。這一家人,演技還真是一脈相承?!昂?,我去見你。
”約定的地點(diǎn)是城郊一家偏僻的茶樓,三樓包廂。我穿好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