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我點點頭,心臟墜痛。當初,女兒在取證的第一時間就曾找過我。
我卻因為一個重要會議,掛斷了她打來的電話......每每想到此,都想給自己一刀。
門外傳來王婷不服的叫嚷,她手上也被銬上了手銬:“你們放開我,視頻里沒有我,
你們憑什么抓我?!蔽依溲劭粗骸澳阋詾槟闾拥玫魡?。你教唆別人害我女兒,
還有這些年你從我周家偷拿的東西,都得給我吐出來!”王婷像被踩了尾巴的貓,
尖聲嘶叫:“你血口噴人!我才沒有!”我嗤笑著指著她身上的穿戴:“你身上穿的戴的,
全都是我女兒的,不是偷是什么?”王婷慌亂地去遮掩手上、脖子上的鉆石首飾,
指著旁邊顧輝三人:“我沒偷,都是他們非要送我!”那三人立刻像避瘟神般,
和她劃清界限:“我沒有,都是她自己從瑤瑤房間偷的!”就在這時,
特助帶著一個滿身油污的女人走了進來。王婷一看,立馬破防,
口不擇言地大喊:“你怎么來了?滾啊,我不認識你!”“王小姐真健忘,
連自己親媽都不認識了?”特助譏諷道,隨后對身后的女人說,
“你女兒身上隨隨便便一件首飾,就夠買套房子的。怎么你這個當媽的怎么這么落魄?
”身后的女人聞言暴起,掄圓胳膊就是一耳光:“賤蹄子!你弟弟連娶媳婦的錢都沒有,
你倒吃香的喝辣的?你個賠錢貨,有再多的錢有什么用?!薄斑€讓我給你到處找什么花種,
說什么只要把周家唯一的女兒整死,就沒人跟你爭周家的家產了。
”“合著臟活累活都讓我來做,你自己穿金戴銀、逍遙快活?許諾我的錢呢?
老娘一個子兒都沒見著!”一旁的警察拉住她,皺眉質問:“什么花種?
”王媽打了王婷好幾巴掌,正累得氣喘吁吁:“是這小蹄子讓我找的,每個季度都跟我要。
說周家的小姐對花粉過敏,必須讓花圃里的花一年四季都開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