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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青州滿眼驚愕。
“她怎么可能是太子妃??!母親,她就是我養(yǎng)在鄉(xiāng)下的外室,我們還拜堂成親了!”
“孤的妻子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外室了?”
一個玄衣狐氅的俊朗男子步入席間,眉眼間是藏不住的貴氣冷冽。
林青州愣了愣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稱孤?!?/p>
身后的郡王恨鐵不成鋼,一腳踹向林青州的小腹。
“蠢貨!閉嘴!”
林青州疼得齜牙咧嘴,卻依舊不解。
“爹!他就是個巡撫大臣啊!你怎么還這么縱容他?要是讓太子知道了,咱們一家就完蛋了!”
顧楚川冷笑一聲。
“這么愚蠢的人如何能擔得起未來的郡王之位,依孤看,爵位不必往下傳了。”
郡王臉色霎時慘白。
“太子殿下,小兒愚笨,求您息怒啊......”
可惜,顧楚川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,當今陛下又只有他一個皇子,說出的話儼然和圣旨沒有區(qū)別,不可能有討價還價的余地。
我鼻子一酸,再也憋不住眼淚。
抱著孩子撲入他的懷中。
“夫君!你總算來了!”
看見我受傷的樣子后,顧楚川眉眼間蓄起濃濃的殺氣。
郡王雙膝一軟,連忙喊來醫(yī)士。
“殿下,是臣管教不周,讓太子妃受此磨難,但當務(wù)之急是確保太子妃無恙啊?!?/p>
顧楚川立馬派人去調(diào)兵,命人圍住郡王府。
好在我的傷勢不重,簡單處理完后便無大礙。
只是孩子一直昏睡不醒,哪怕醫(yī)士說只是服用了安神湯的效用,并不會對身子造成損傷,可我心中還是惴惴不安。
顧楚川眼中滿是愧疚。
“怪我這次微服出巡,沒有帶隨身護衛(wèi)?!?/p>
他總是如此,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。
我安撫地握住他的手。
“也怪我沒有提前和你說明舊事。曾經(jīng)我和林青州險些成為夫妻,為此還不惜違逆雙親的話來到南陽鄉(xiāng)下,這才讓林家以為我是上門討要名分的外室......”
顧楚川打斷了我的話,將我牢牢摟入懷中。
“我只認現(xiàn)在的你,那些舊事就讓它永遠過去,只是你受的委屈我一定要他們償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