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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夜,我被擺著無數(shù)屈辱的姿勢完成了影片的制作。
葉茜甚至為了出彩,還牽來一條大型犬,讓我學狗叫,再趴在地上演狗吃食。
一遍,兩遍,一個晚上我演了99種不同的動物形態(tài)......
我忍不住開口懇求她放了我。
葉茜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,下一秒?yún)s變成了嘲諷。
“蕭東,你現(xiàn)在為了逃避拍攝,居然要編出這種謊言來博取同情?”
“我看你是演戲演上癮了!”
我雙腿顫抖著想要站起來,可是鮮血卻染紅了褲子。
葉茜看到血跡,臉色變了變,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淡。
“特效做得不錯,為了逃避責任連道具血漿都用上了?!?/p>
我愛的女人,連我受傷了都不相信。
我想起前幾天為了調(diào)理身體,偷偷喝的那些中藥。
原來,一切都是我的癡心妄想。
第二天,我在劇痛中醒來的。
我打開手機,看著推送的新聞熱點。
“葉導老公自甘墮落,片場上演動物模仿秀,徐一霆風光霽月無辜受牽連!”
最下面,還有一行小字:
“據(jù)悉,葉導老公多次發(fā)瘋大鬧片場,試圖破壞徐一霆名譽,此次行為或為嫉妒所致?!?/p>
我掙扎著起身,每動一下,身體都傳來一陣疼痛。
我必須去醫(yī)院看看媽媽,也想確認自己身體的情況。
醫(yī)院大門口,徐一霆摘下墨鏡,將我推倒在他的保姆車旁邊。
“蕭東哥,你為什么將我從車上拽下來?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可我對紫外線嚴重過敏,會留疤的!”
他身邊的團隊人員立刻將鏡頭對準我。
他正說著,突然腳下一崴,朝我撞過來。
我被他結結實實的撞到玻璃尖角上,下體傳來劇痛,一股熱流涌出,褲子很快濕了一片。
一群記者聞訊趕來,葉茜也從遠處撥開人群將徐一霆摟在懷里。
“蕭東!你又想耍什么花樣?一霆馬上就要參加首映會了不能曬傷,你存心讓他不好過是不是?”
她甚至沒有問一句我的情況,更沒有注意到我痛苦的表情。
在她眼里,徐一霆受到的驚嚇遠比我下身流淌的鮮血更重要。
我試圖站起來,血流在褲子上濕了一片。
“葉茜,我…”
葉茜卻扶著徐一霆,不耐煩的踹了我一腳然后繞開我:
“我送你去檢查一下,過敏可大可小,要是臉上留疤了就不好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