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魏松羽生怕我著涼,給我裹了一層層羽絨服,幾乎能去代言米其林。即使坐在車?yán)铮?/p>
他也要緊緊地牽著我的手,生怕下一秒我會消失不見。手指動了動,擦過他的掌心。
從打籃球變成了握筆,手掌的繭子已經(jīng)漸漸淡去。我怎么會分不清他是22歲還是32歲呢?
我根本沒有失憶。車窗外,有些陌生的街景不斷向后跑去。車停了,
我才知道魏松羽帶我回到了大學(xué)。已是夜晚。他牽著我坐到了曾經(jīng)我們總是坐的位置,
明明教室里幾乎沒有學(xué)生,可以直接講話??伤獙懗勺謼l遞到我的面前,
就像從前上課時那樣。他拉著我散步到那個賣烤紅薯的小攤,就像告白那天一樣。
他跟我走到了那片薔薇花墻前,就像無數(shù)次約會的那樣。“雖然你忘記了我們的十年,
但我們還可以有更多的十年?!薄扒淝?,這是我給你寫的第一百封情書,也是第一封保證書。
”“我會永遠(yuǎn)愛你,只愛你一個人。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和傷害。
”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?”魏松羽從懷里掏出那封信,潔白的,嶄新的紙遞到我的面前。
他的字還是那么漂亮。我抬起頭,看向他的面龐。歲月匆匆,但好像他從不曾變老,
和從前一樣英俊。我接過信紙,勾起了嘴角。看到我臉上的笑容,魏松羽也笑了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