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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承硯被迫退出后,我的心中涌起一種說不出的快.感。
三年來,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吃癟。
可這種快.感還沒持續(xù)多久,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我以為是陸知行,沒想到卻是一個陌生號碼。
“喂?”
“沈琳瑯!你這個賤人!”蘇晚歇斯底里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,“讓傅承硯圍著你轉,你是不是很得意?"
我愣了一瞬,隨即冷笑:“蘇小姐,你給我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?”
“我勸你別太囂張!”她的聲音充滿怨毒,“我告訴你,承硯哥哥是我的,他這輩子也只能是我的!”
“是嗎?”我挑眉,“那你怎么沒看好他?反倒讓他跑出來四處發(fā)瘋?"
這句話戳中了蘇晚的痛處,她的聲音瞬間破音:“你別得意的太早!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,搶我的男人會有什么下場!”
不等我說完,對面就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我握緊手機,眼中殺意四起。
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沈琳瑯了,早在我同意和陸家聯(lián)姻時,就決定好了如何反擊。
蘇晚那個女人,還是太小看我了!
門外熙熙攘攘的驚嘆聲讓我收起了思緒。
原來是陸知行送的花到了。
每次出差,他總是會給我?guī)眢@喜,這些都是我在傅家不曾有過的待遇。
正是這些細小的關心,讓我對愛情又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我微笑著接過花,將這些玫瑰悉數插.進花瓶,余光中卻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遠處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,正氣沖沖的朝著清月齋逼急。
“叮鈴~”門外的風鈴響起,蘇晚怒氣沖沖的推門進屋。
“沈琳瑯,真是好久不見!”
我放下手中的花瓶,平靜地看著她:“蘇小姐,我好像沒有請你來吧?既然沒有預約,請出你去?!?/p>
“沈琳瑯!你別太過分!”蘇晚憤怒的指節(jié)泛白,一雙杏眼瞪得溜圓。
我沒有搭理她的挑釁,反而起身為她倒了杯茶:“既然不愿走,那就說說,你的那些金主怎么忍心放你出來了?”
蘇晚愣了一下,沒想到我會知道她那些齷齪的勾當。
她緊張的看著我,抓過茶杯一飲而盡。
隨后她清了清嗓子,祥裝鎮(zhèn)定:“沈琳瑯,你別胡說八道!我沒有金主,我只有承硯一個?!?/p>
我冷眼看著她狡辯,隨手扔了個地址在她面前。
“你來不就是為了宣誓主權嗎?傅承硯我早就不要了,你既然喜歡撿垃圾那就去撿好了,這是垃圾的地址,你可收好了?!?/p>
蘇晚盯著面前的紙條渾身發(fā)抖,她準備伸手去拿地址,卻突然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。
“啊!救命!”她的臉色瞬間煞白,蜷縮的身子不住地顫抖,“我的肚子好痛!”
門外的路人聽到叫聲,紛紛涌了進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天??!是不是急癥犯了,她的臉色好嚇人??!”
蘇晚見有了觀眾,表演的更起勁了。
她指著我,聲淚俱下:“是她...她在茶里下毒!我剛喝了一口就腹痛難忍!”
“什么?下毒?”
“這店的老板娘居然白天行兇!”
圍觀的人開始指指點點,看我的眼神充滿懷疑。
蘇晚見狀,演得更加賣力。
我看著蘇晚的表演,只覺得可笑。
三年前,她就是用這招陷害了我,讓傅承硯誤會我傷害了她。
沒想到三年后,她還在用同樣的伎倆。
“蘇小姐,你確定要這樣玩嗎?”我冷笑著開口。
蘇晚還在地上演戲,氣若游絲地說:“我...我沒有說謊...她真的下毒了...”
“是嗎?”我走到柜臺后面,拿出一個平板電腦,“那你來看看這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