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說完我直接帶女兒去了醫(yī)院。還好沒有對女兒造成什么傷害。我迅速找了個金牌律師,
全權委托他幫我處理離婚事宜。
同時我讓專利代理人將授權給周媛的所有專利許可一點點收回。
也將我要離婚的事情告訴了那些看在我面子上給她專利許可的教授。周媛故意不簽離婚協(xié)議,
和鄭源還越發(fā)高調了。甚至帶著鄭源參加各種圈內宴會,大肆將他介紹給圈內人。
她沒察覺到,大家暗地里都在怎么嘲諷她,看她的笑話。甚至有撤資的,終止合作的。
只是她將公司的事情也交給鄭源負責了,完全沒有察覺。鄭源倒是風光無限,
在社交平臺上大肆炫耀自己的豪車名表,高定奢侈品。我爸生日那天,我回家給他慶祝生日。
周媛的爸爸和大哥也在,估計是聽說了我和周媛鬧不愉快,來打探消息的。
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,周媛不愿意簽離婚協(xié)議,我就只能起訴離婚。
也該和雙方父母說一下這件事,讓他們好有個心理準備了。我?guī)е畠鹤哌M家門的時候,
我爸媽見只有我和女兒,表情有些不好看。
周媛的爸爸和哥哥臉上倒是出現(xiàn)了幾分隱秘的欣喜。周媛的爸爸還走到一邊給周媛打了電話,
詢問她是不是和我鬧別扭了,鬧到什么程度。還說要離婚也沒關系,他十分支持。
哪怕是他已經極力壓低聲音了,我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。他巴不得我和周媛離婚,
因為他根本不想周媛繼承家業(yè),眼里只有他的寶貝兒子。周父轉身見到我,訕笑了幾聲,
“小祁啊,我這女兒做事是有些過分了,我一直覺得她配不上你?!薄暗呐率悄銈冸x婚,
也不影響我把你當兒子對待,就是希望你多多照顧我我兒子。”我譏諷的笑了一下,沒回應。
他又帶著周媛的哥哥去討好我爸了。他們父子倆,巴不得周媛不過來。天黑下來的時候,
周媛還是來了。一身干練的衣服,踩著高跟鞋下了車。只是跟在她后面的還有鄭源。
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臉色好看的。鄭源手里提著一瓶名貴的酒,見到周父就贏了上來,
“聽周總說今天是你生日,我準備了點禮物?!边@話一出,場面變的更精彩了。
周父和不會放過這種嘲諷自己女兒的機會,“媛媛啊,今天怎么會是我的生日呢,
明明是你公公的生日才對?!薄澳阍趺醋鋈藘合眿D的,這點小事都能記錯。
”周媛的臉色也有點尷尬,從鄭源手里拿了酒遞給我爸,“是我說今天是爸生日,
他就誤會是另一個了,爸你別生氣?!蔽野植]有接,沉這一張臉道:“這是家宴,
什么阿貓阿狗都來,我看你也不是誠心想來給我慶祝生日的。”鄭源一臉委屈的看向周媛,
周媛當即皺眉不悅的道:“爸,他是我資助的學生,正在讀博士,哪是什么阿貓阿狗。
”“是不是祁蕭楚和你胡說八道了?”我爸氣的不行,“我是上了年紀,不是頭腦昏聵,
如果你非要帶他進門,那你以后也別想進我祁家的門了!”說完示意阿姨趕人。
周媛轉頭看向我,指著她周父和她哥哥質問道:“祁蕭楚,不是你用他們逼我來的嗎?
你還想怎樣?”“鄭源都差點被你逼死了你還要故意搞這么一出羞辱他,有意思嗎?
”“你除了會拿專利許可威脅我,還會干什么?”我爸媽像是第一次認清周媛這個人,
眼底都是失望。鄭源還要煽風點火,“周總,我沒關系的,你留下和他們吃飯就好,
我自己打車回去?!闭f是這么說,可他一點要離開的動作都沒有。我爸徹底生氣了,
指著大門沉聲道:“帶你的人滾出去!”我上前一步和我爸道了歉,“抱歉,
本來還想陪你好好過個生日的,但既然都這樣了,那就干脆把這件事解決了吧。
”我把女兒放到我媽懷里,“你們先進去,我和她單獨談談。
”我拿出準備好的離婚協(xié)議遞給了周媛,“周媛,你沒必要一直和我糾纏,
簽了離婚協(xié)議之后,你想和幾個貧困生牽扯不清都和我無關?!薄叭绻憬裉爝€不愿意簽,
我就只能起訴離婚?!薄暗綍r候,我可就不會給你留臉面了?!?周媛覺得不可思議,
咬著唇問:“我不過就是把你的實驗室給了鄭源,讓女兒喝了點酒,你要和我離婚?
”我皺起了眉,聲音冷了幾分,“只是這些嗎?你捫心質問,我也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,
結果呢?”“既然你非要一意孤行,那我們就好聚好散,省得相看兩厭?!蔽移鹕韺Π⒁陶f,
“送客吧。”周父還故意刺激周媛,“誒,我女兒要是同意離婚,
以后可就找不到你這么好的老公了,她哪里會同意?!蔽覜]搭理周父,
把他和他兒子也一并關在了門外。周媛在門外崩潰大哭,周父嘲諷她連個男人都栓不住,
真是廢物。她哥哥得意的說,沒有了我,看周媛還有什么本事和他爭奪繼承權。
鄭源倒是在鼓勵周媛,“周總,我相信你,就算離了他祁蕭楚,
你也能靠自己的本事把他們踩在腳下!”大門把外面的吵鬧隔絕了,
我們一家人讓爸爸吹了蠟燭,許了愿,切了蛋糕。這天晚上我?guī)е畠毫粼诎謰尲易×恕?/p>
我以為我這么仁至義盡,周媛夠聰明的話,會直接千字離婚了。沒想到我低估了她的愚蠢,
也低估了她的不要臉程度。我又上了熱搜。說什么我是個鳳凰男,
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靠周媛。當年能結婚也是因為我看周媛有錢死纏爛打,
和她結婚后更是瘋狂吸她的血?,F(xiàn)在我功成名就了就想過河拆橋,
和她重男輕女的爸爸和哥哥狼狽為奸算計她。接著還給我潑臟水,說我品行不端,
在學校仗著自己的是教授誘騙無辜女學生。周媛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真面目還被我家暴。
她為了抹黑我,可真是什么都敢說。我當年真是瞎了眼,竟然不知道她是這種人,掏心掏肺,
最后養(yǎng)出了只東郭狼。不過馳騁商場那么多年,還只會用這種低級手段,也是很不夠看了。
我給周媛的專利許可已經全部收回了,她要發(fā)售的產品只能全部被迫停工。
因為專利許可收回她還要發(fā)售,就是侵權。可她投入不小,停工意味著損失巨大。
又因為鄭源在公司作威作福,把合作都作沒了。周氏的員工意識到不對勁,全都在跑路。
周氏的股票持續(xù)下跌。周家父子意識到了不對,他們是不想周媛繼承公司沒錯,
但也不想周氏直接破產。連忙上門求我給他們專利許可。我直接拒絕了。
周媛依舊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她被鄭源吹的飄飄然了。認為這次動蕩是必然的,
她有能力力挽狂瀾。新品無法發(fā)售,合作商敬而遠之,員工跑路。
鄭源還在和周媛說正好給公司大換血,以后周氏就是她的囊中之物。周家父子也怕了,
什么繼承公司也沒想法了,干脆趁著現(xiàn)在周媛腦子發(fā)昏,把手里的股票賣給了周媛,
拿著巨款出國了。7眼看著窟窿越來越大,周氏只剩下了空殼,
連要和周媛爭繼承權的哥哥都拋了個沒影。她終于意識到了周氏沒救了,鄭源就是個草包。
可什么都來不及了。她只能硬著頭皮找上門,在門外苦苦哀求我見她一面。我告訴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