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陸時安是對門的鄰居,從會走路起就形影不離。我運(yùn)氣不太好,
出生就被診斷出重度凝血功能障礙,稍微磕碰就會血流不止。而陸時安健康得像頭小牛犢,
爬樹打架樣樣在行?!靶÷梗∧阌滞蹬?!”陸時安總在操場邊氣急敗壞的喊我。
陽光下他小麥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,和我蒼白到能看見血管的手腕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要你管!”我嘴上犟著,卻在他真的轉(zhuǎn)身要走時慌了神。結(jié)果一腳踩空摔在石子路上,
膝蓋立刻滲出血珠。陸時安罵罵咧咧的跑回來,
從書包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凝血劑和繃帶:“早晚有一天被你氣死!”他動作粗魯卻小心翼翼,
包扎時指尖都在發(fā)抖。后來我才知道,他書包里永遠(yuǎn)備著三倍劑量的凝血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