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所有人皆是一愣。
畢竟五分鐘前這兩人還是旁人眼里的恩愛情侶。
醫(yī)生輕咳一聲,“另一瓶血清半小時后就會送達(dá),你有傷口,本來也是要給你用的?!?/p>
姜幼梨面露異色,抬手本想抓林銘軒的衣袖。
可林銘軒轉(zhuǎn)身離開了病房,讓她抓了個空。
我端著水杯,就水剛服下每日的藥片,男友就朝我走了過來。
他直接坐在了我旁邊,自顧自開始傾訴。
“念如,你說幼梨是不是年紀(jì)太小了,所以才會因?yàn)榕滤蓝臀覔屟濉!?/p>
“可我明明也沒想跟她搶啊,就算是我受傷了我也會讓給她,畢竟她對我家......”
我不耐地蓋好水杯,直接起身。
他卻扯住了我的手,“念如,你生氣了嗎?”
我冷漠抽出手,“她是什么人,你遲早會看清的。”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是在貶低幼梨嗎?當(dāng)年要不是幼梨為你隱瞞,你以為你能三番兩次偷拿我的獎學(xué)金出去游山玩水嗎!”
我聞言咬了咬牙,“我再說一次,我從來沒有拿過你的錢!”
此時手機(jī)鈴聲響起,林銘軒接起后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我還有事,這些話以后再說?!?/p>
即便他沒有開免提,我也聽清了是姜幼梨說自己一個人在屋里害怕打雷,想要人陪。
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,我攥緊了手指。
多年前,我父母就是在一個雷雨天出了車禍,因此我每每遇到雷雨天都會怕到全身出冷汗。
和林銘軒在一起后,他會在每一個雨天陪伴我,在我耳邊輕聲許諾他會永遠(yuǎn)守著我。
時過境遷,當(dāng)初的誓言早已消失不見。
到了晚上,營地為每個人都安排了單人宿舍。
我洗漱完剛想熄燈,就收到了一條信息。
“銘軒哥哥,你不要生梨梨的氣,我那時候真的很害怕,你摸摸,我的心現(xiàn)在還慌得很呢?!?/p>
林銘軒沒有回答,只是喘氣聲粗重了幾分。
“她是不是從來不會穿這些哄你開心呀?!?/p>
“別提她了,她哪兒有你可愛......”
纏綿聲不絕于耳。
我咬緊牙關(guān),顫著手直接按了退出鍵。
隨后我登錄郵箱,發(fā)出了一條郵件。
“感謝貴司招聘,我下周會去報(bào)道?!?/p>
第二天,姜幼梨一早就闖進(jìn)了我的屋子。
“姐姐,我的衣服昨晚......不小心被扯壞了,銘軒哥說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?!?/p>
說完,她不經(jīng)意拉了拉領(lǐng)口,大片的曖昧紅痕露了出來,昭示著昨晚的瘋狂。
看著她像只勝利母雞一樣的表情,我根本不想理會,收拾好東西轉(zhuǎn)身向離開。
可她卻直接把手伸進(jìn)了我的包里。
“哎呀,這個玉墜子真漂亮,給我看看?!?/p>
那是母親生前留給我唯一遺物,據(jù)說還是當(dāng)年外祖母傳給她的。
我皺眉立刻搶了過來,“給我!”
可姜幼梨卻直接向后倒去,摔在了地上。
“姐姐,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么要推我啊,我的腳好痛......”
屋內(nèi)的聲響驚動了門外集合的同學(xué)們,林銘軒快步上樓直接沖了進(jìn)來。
“幼梨,你怎么樣!”
“我只是想看一看姐姐的項(xiàng)鏈,可她說我的手臟不配碰她的東西,還把我推在了地上。銘軒哥,我的腳踝好疼......”
林銘軒一把將我推在地上,橫眉瞪我,“幼梨還受著傷,你就這么容不下她嗎!”
而此時一旁看戲的同學(xué)們卻聚在一起,拿著手機(jī)紛紛驚呼。
“天啊,有人在學(xué)校大群爆料!”
“什么,姜幼梨居然是小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