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我直接開口問道,“有人跟你們提起過我?你們老公?”
場面一時間凝滯下來。
剛剛還七嘴八舌討好我的女人,瞬間安靜如雞。
過了好幾秒,才有一個聲音怯怯道,“鐘太太在開什么玩笑?我老公怎么會認識您呢。”
我不由蹙眉。
她們不知道亮子跟鐘鳴的關(guān)系?
那就不可能從鐘鳴嘴里得知我的喜好,她們的男人真是亮子嗎?
我抬眸看向剛剛接話的那個女人,直截了當?shù)?,“你老公是誰?叫什么?住幾號別墅?”
那女人眼珠子亂轉(zhuǎn),一副心虛的樣子,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,只岔開話題,“害,我們女人們的聚會,提那些臭男人做什么。”
另外幾個也在附和。
“對啊,別提臭男人,擾了興致。”
我笑笑,沒再說話,只是在心里埋下了一顆疑惑的種子,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。
她們也沒有剛剛那么主動熱絡的跟我攀談,很快就作鳥獸狀散開,總感覺是在怕我問她們相同的問題。
我總覺得怪怪的,卻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。
從小生長在大家族的警覺讓我不得不對這件事上心,準備回去讓人著手調(diào)查一下這幾個女人的身份。
3
我還沒來得及調(diào)查。
第二天便收到一條約我喝咖啡的消息。
約我的人叫安瀾,是昨晚那6個女人其中之一。
我依稀對她有些印象。
她跟其他幾個不同。
她昨晚雖然也聚在我的身邊,但好像除了主動加我好友外,沒有主動跟我說過一個字。
更多的是觀察,觀察我的一舉一動。
這人總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我本來想推拒了她的邀約。
但想到昨晚發(fā)生的詭異的一幕幕,尋思她可能是個突破口,就答應了她的邀約。
今天的安瀾有點奇怪,小禮服裙的穿著卻配了一雙球鞋。
我看了那雙鞋一眼又一眼,覺得似曾相識。
安瀾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好奇,輕輕一笑,提了提裙擺剛好擋住我的視線。
“鐘太太也覺得我的審美古怪?”
我搖了搖頭,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穿著習慣,舒服就好?!?/p>
安瀾一下子笑了。
“鐘太太果然是個好人?!?/p>
很快,她就帶我來了一家咖啡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