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毫不猶豫,“是,陳秋池,你該有新的人生,別辜負(fù)愛你的人?!薄昂谩彼樕n白,
身體也站立不穩(wěn),像是要碎了。之前的回旋鏢,好像又扎到了他身上。
他重新回到臺上和王悅宣讀了誓言。只是最后那個我愿意,滿是不情不愿和失落。
“那新婚快樂,”最后我舉止酒杯向他示意。他的聲音嘶啞,一點(diǎn)也沒有半分結(jié)婚的喜悅,
“嗯……”我自顧自地吃完,就讓房租大姐帶我回去了。從此,真正的一別兩寬,再也不見。
但很快,醫(yī)院那邊就傳來消息,說有了新的眼角膜,可以做手術(shù)了。做完手術(shù),
重見光明那天,進(jìn)來的房租大姐拎過來一個水果籃?!盎謴?fù)的怎么樣?”“可以看到了,
”我看著她,視線從模糊慢慢開始清晰?!澳憔秃?,再過不久就該回家了,
”她遞來一個削好的蘋果。我接過啃了一口,聽她絮絮叨叨說手術(shù)后的事項。
好像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我也徹底與過去告別,放棄了陳秋池。
可是陳秋池卻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門外。他抱著一束花,看著我的眼神專注,“岳蘇葉,恭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