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利晚宴,宋研佳與我一同招資,她負責項目介紹,我負責人際交往。
分工明確洽談順利,本來一切盡在掌握,可臨近關頭,宋研佳卻忽然撇下金主中途離場,留我一人面對尷尬境地。
我沒有資料只能喝酒,好話說盡給人道歉,可對方還是將宋林兩家公司拉入黑名單。
事后損失不小,我氣不過去宋家守株待兔,準備問候宋研佳一頓,剛好撞上她開車送許寧遠回家,將西裝外套披在那小子身上。
事情起因,是許寧遠電話關機,在海邊發(fā)了個朋友圈,配文自有深意:如果我跳入大海,是不是就能見到媽媽了?
我看著被宋研佳護住的許寧遠,連頭發(fā)絲都未濕,卻有人過分擔心自亂陣腳。
這是我第一次見在商場運籌帷幄的宋研佳失去理智。
那一年,許寧遠十八歲,只要與我對視便會怕得躲在宋研佳身后。
可我看得出,他眼底藏著挑釁,正如初次見面,不管我如何做,許寧遠總是不領情。
他再大些,便仗著有宋研佳撐腰養(yǎng)出性子,再也不用拙劣演技掩飾自己對我的厭惡。
我早說過,許寧遠心術不正,可宋研佳根本聽不進去,反倒對我深惡痛絕。
這個世上,沒人比我更了解宋研佳,她是一個重利精明的商人,并沒有多少人情味。
我卻念在舊情,事事以她為先。
為修養(yǎng)身心,我每天要上兩個小時鋼琴,兼修馬球高爾夫之類的特長。
周末還要學習烘焙烹飪,親手給宋研佳做甜點送溫暖。
盡管,她從不吃我做的東西,可我仍要營造一個溫柔體貼的未婚夫形象。
圈內(nèi)人調(diào)侃,說我是個優(yōu)秀家庭主夫。
許寧遠出現(xiàn)后,宋研佳屢次搞砸生意,都是我頂著壓力為她善后。
我可以接受沒有愛情被利益捆綁的婚姻,但當宋研佳變得不可靠的時候,她連站在我身邊做個相看兩厭的合作伙伴都顯得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