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開巖哥哥!”我正想打電話報警,就見到穿著孕婦裙的秦月眠出現(xiàn)了。她舉著手機,
叫囂道:“我都拍下來了,是你先動手的,你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?!鳖檻堰h看了看她,
壓著陸巖青的力道依舊。秦月眠見顧懷遠不松手,又把矛頭轉向我?!敖倘唬?/p>
要是巖哥哥有什么事我絕對饒不了你!”她蹲在地上企圖扶起陸巖青,卻落了空。
“誰允許你這么和然然講話的,這是我和然然的事,不要你管。
”秦月眠不可置信地看著陸巖青,眼淚一下子流下來?!皫r哥哥,我都是為了你好,
她就是個小偷,為了她,你不要我和孩子了嗎?”聞言,我直接笑出了聲。我是小偷,
那他們又算什么?“我其實不想問的,你們嘴里我對不起你的事情到底是什么?
醫(yī)院那一次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。”“我怎么就成了小偷?”秦月眠的眼神慌亂,
還是陸巖青給出了答案。十八歲那年我第一次參加全國性的比賽,
結果我跳的和秦月眠的一模一樣。因為我出場在前,秦月眠主動放棄了比賽。
她的父母要求拿不到第一名就不許她繼續(xù)跳舞,必須出國留學深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