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溫知嶼的目光如同看死人。
但因為文律師傷勢過重,我哥率先替他叫了救護車,才開始處理殘局。
本以為我哥現(xiàn)身,溫知嶼會立馬明白我的身份。
誰知,他因為傅少那句干妹妹,以為我也是我哥的干妹妹。
還是那種關(guān)系不純的......
他甚至以為,只要我哥知道我流產(chǎn)過,就會厭棄我。
他親昵的拉著臉色慘白的江疏晴,就要跟我哥套近乎。
"陸少,說來我們也是親戚了,您這兩個干妹妹,一個是我前女友,一個是我現(xiàn)女友......"
即使我哥的懷抱格外溫暖,我還是感受到他渾身散發(fā)的森冷寒意。
抬頭,果然看到我哥緊繃著下頜線,瞇著猩紅的眼,一臉平靜。
這是我哥徹底暴怒前的預兆。
這是我第二次看我哥露出如此滲人的表情。
第一次,是我們出國被人綁架。
他拼出一條血路,斷了一根手指才護住我。
后來爸媽要把這些人送進牢里,哥哥卻一臉平靜的說交給他處理。
那些人最后怎么死的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哥哥自那以后把我當眼珠子,生怕我受一絲傷害。
后來爸媽見他太過寵我,怕把我寵壞了,才限制他別那么妹控,更是隱藏我的身份,讓我學著當一個普通人。
我選了一所普通的重點大學就讀,并在一次意外中被溫知嶼所救。
我們因此結(jié)緣,相識相愛。
哥哥得知我戀愛,當即就要殺到海市來揍他。
爸媽攔著他,讓他總該給我空間去成長,去見識人性,他才作罷。
但我和溫知嶼相戀三年,哥哥早就偷偷考察過他。
正是因為看他一直恪守君子之道,哪怕忍到極致,也尊重我的意愿說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,才對他放松了警惕。
在我去溫知嶼公司實習時,我跟家人提出畢業(yè)就想嫁給溫知嶼,哥哥讓我再考察一番。
我當時還信誓旦旦說溫知嶼肯定會是合格的另一半。
誰承想,實習沒滿一個月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他出軌。
而且看他和江疏晴那親昵的模樣,很顯然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。
眼看我哥眼里的怒火都要兜不住,我怕他失手傷人,趕緊出聲解釋:
"溫知嶼,你胡說什么,這是我親哥!"
"親哥?"
溫知嶼的表情瞬間凝固,隨即發(fā)出一聲嗤笑:
"陸月遙,是你瘋了還是我傻了?我對你做過背調(diào),你明明就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!"
江疏晴也立刻幫腔:
"就是!嶼哥哥把你祖上三代都查了個底掉,你家祖上全是工薪階層,現(xiàn)在裝什么京圈大小姐?"
我哥的臉色已經(jīng)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傅哥嘆了口氣,翻出一張我和京圈四少一起去英國旅游的照片,淡淡道:
"溫知嶼,不管你們信不信她是京圈大小姐,她都是京圈大小姐。"
溫知嶼看著這張,我站在C位,親昵挽著他高攀不起的京圈四少的照片,手指都在發(fā)抖:
"不可能!這一定是偽造的,你們?yōu)榱岁懮俚拿暡胚@樣說的,畢竟陸少收這么多干妹妹,傳出去不好聽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