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達到目的,綁匪當夜就放了他的未婚妻,當我看到她臉的那一刻,猛地一驚。
和我那么像…
只是她看起來就比我嬌弱,此刻正梨花帶雨的趴在鄭維揚胸口哭泣。
鄭維揚滿臉的心疼和擔憂,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臉,眼角竟有些濕潤。
我的心一顫,疼的厲害。
曾經,他也這么心疼過我。
隨后,好消息接踵而至,他未婚妻的腎源找到了。
“維揚哥哥,我終于能健健康康的嫁給你了!”
第二天,全網都在報道鄭維揚親自操刀幫未婚妻做腎臟手術的事情,手術成功后,他的形象又高大幾分。
醫(yī)院外面守的都是記者,他一出門,就被纏著問東問西。
有人問他:“鄭教授,聽說你和未婚妻李晴晴琴瑟和鳴,是好事將近了嗎?”
“不過聽說你在未成名前曾遭受前女友拋棄,這次回來是想打她的臉?”
聽到我的劣跡,我心不由的一緊。
鄭維揚也停下了腳步,臉上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。
“你覺著現在她配和我相提并論?”
人群突然安靜下來,不知誰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小道消息說她得了病,沒多少天活頭了!這就是報應吧?”
是報應嗎?我低頭問自己。
鄭維揚似乎也聽到了這句話,嘴角勾起一抹諷剌的笑。
“她那種人,死掉最好!”
我雖早有預料,但親眼親耳聽到還是心痛到無法呼吸。
原來鄭維揚這么恨我…
人群又開始騷動,不少人竊竊私語。
“是不是看鄭教授功成名就,故意裝病博同情?”
“真看不慣這種爛人!為了搶男人博同情,竟不惜詛咒自己得??!”
鄭維揚沒再回答問題,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。
我低頭看著這副爛透了身子,苦笑一聲還需要裝嗎?
我已經死了??!
如果鄭維揚知道我死了,會很開心吧?
三天后,我的零星殘肢混雜在西區(qū)山上發(fā)現。
這場殘忍的碎尸案,受到全國上下的重大關注。
鄭維揚作為主修解剖學的教授級醫(yī)生,自然也被受邀參與該案。
地點不一致,他自然也沒懷疑這個尸體是他曾挖過腎臟的人。
經歷過無數手術的的他在看到這種慘狀也緊蹙眉頭,臉色也極其難看。
他戴上手套,輕輕撫摸我的頭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