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意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,她憤怒地看著我:「趙楊軒,你瘋了吧?」
「沒開玩笑。」我起身走到門口,同還站在玄關(guān)的王安意擦肩而過:「王安意,我們分手了,
這個(gè)房子算是給你的分手費(fèi),以后,我們就不用見面了?!雇醢惨鉀]有說話,
直到我關(guān)上門她依舊是一句話也沒說,或許她覺得我根本就不會真的和她分手吧。
或許是因?yàn)樗F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在意我了,所以我無論做什么在她這里都沒有什么意義,
或許我死了她也會覺得我這是在鬧別扭。痛意壓得我整個(gè)人幾乎要喘不過氣來,
恰好這時(shí)張?jiān)拔襾砗染?,我沒有拒絕。張?jiān)桓卑l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的模樣,
畢竟我以前可從來不去這種場合。烈酒入喉,不僅解不了惆悵,反而讓我更加難受。
王安意去會所找樂子的消息已經(jīng)傳得人盡皆知,畢竟這樣的樂子可是不少有。張?jiān)巳唬?/p>
也不多問,只是喊了幾個(gè)姑娘坐到了我們這邊。張?jiān)牧伺奈业募绨颍骸感值?,咱們這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