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我趕緊遏制了我荒唐的想法,對茉莉奶綠提出了問題,「所以你是來幫我的?」
她點了點頭,「嗯?!?/p>
有報恩的龍貓,報恩的狐貍,第一次見奶茶成精的。
我:「那我叫你小茉莉可以吧?」
小茉莉點點頭,很是乖巧聽話。
思考許久,我略有斟酌地開口道:「小茉莉啊,你可以變回奶茶,讓我嗦一口嗎?」
誰折騰到三點多了,還沒吃上一個小時多前點的外賣?。?/p>
?
03
可能這是我提的第一個要求,作為一個新時代零零后的阿拉丁神茶,小茉莉二話不說伸出了她的食指。
小茉莉一臉淡定,聲音無波無瀾,「吸一口吧?!?/p>
接受這個詭異的設(shè)定其實只需要一些癲癲的精神狀態(tài),但光接受還不行,還得有一顆不懼羞恥的心。
顯然我是不具有的。
就在糾結(jié)之際,我手中握著的手機忽然震了起來。
只見屏幕上顯示了一個提醒:距離坐牢還剩四小時二十分鐘。
我這才點開日歷,得出一個恐怖的結(jié)論——今天不是十三號,是十四號了。
也就是說,她記錯回公司的日子了。
可此時距離日出也只剩兩個小時了。
也許是身為社畜的本能應(yīng)激,我能感覺到渾身一陣電流穿過,然后我就暈了。
?
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,我拖著極其疲憊的身體,重新回到那個令人發(fā)指的恐怖地獄。
你問我為什么都休克了還不辭職?呵呵,因為惹到我,算是踢到棉花啦。
更何況我的家里從小給我灌輸?shù)睦砟钍恰淮蚬げ怀扇?,不做社畜做廢物。
人,生來就是為了坐牢的,這世界,更是一個巨大的牢籠。
既然都是在牢里,在哪里都無所謂了。
比起難頂?shù)纳纤?,身邊的小人也是不少呢?/p>
我時常覺得我誤入了宮斗劇。
此時我頂著厚框眼鏡,試圖讓我的大青眼袋不那么顯眼,可偏偏有人的眼睛喜歡掃射,一旦瞄準(zhǔn)了,嘴也就開炮了。
「喲,小晨是你嗎?」
我在門禁處剛想刷卡,一道尖利的嗓音劃破長空,像是莫名其妙扇了我一巴掌,還沒見到其人我就下意識別過了臉。
杜鶯,公司小鸚鵡,喜歡說些不合時宜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