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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怎么回事!怎么那么多黑氣!”
“水長念!你個賤種,你對尸體做了什么!這究竟是什么邪術(shù)!”
“我勸你快點把這些黑氣收攏回去!不然你去了地府等著被超到死吧!”
李子涵充滿哭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。
“念念,念念,你做什么......有什么事情你沖我來!你不要這樣對璐璐!我求求你了!我給你磕頭好嗎?”
說著又要開始磕頭。
這次我親自上前攙扶著她,抬頭示意她看著那團黑霧。
“聽者,聽怨為黑,聽念為白。此乃黑霧,可否還要繼續(xù)聽?”
聽了我的話,從葉塵上來揪住我的衣服。
“不可能!你這個賤人!你到底對璐璐的尸體做了什么!你要是不說,我現(xiàn)在就送你下去!”
他要動手時,我眼疾手快的撥開了他的手。
“我肯定是沒有做什么的,不過你有沒有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?!?/p>
我拿出我那被黑絲纏繞著的朱砂指環(huán),放在他面前。
“你說,這一縷泛著紅光的紅線是什么呢?”
“不過你還真挺有門道的,這是我?guī)煾杆麄兡莻€時代產(chǎn)物了,沒想到你還真能弄到?!?/p>
眾人一臉霧水的看著我倆的加密通話。
“他們在說什么呢?什么做了什么手腳?難道有人做手腳了嗎?”
“好像是的,水長念的指環(huán)好像被動了手腳來著?!?/p>
“什么被動了手腳,切!我看她要么技術(shù)不行,要么故意的害死人推脫呢!”
眾人紛紜復(fù)雜,這邊吃一次的臉色卻并不好看。
“什么黑色絲線?什么......你師父那個時代的產(chǎn)物?我不知道!”
“你要是再空口白牙污蔑我,我就要傳律師函了!”
從葉塵小聲的咬緊牙關(guān)瞪著我,仿佛要吃了我。
“來啊,我可太怕怕了,我可是有證據(jù)的哦。”
內(nèi)心坦蕩蕩的人自然不怕。
這種東西很稀有,不是那樣的門道弄不來的。
夫妻那么多年,他從哪弄來的這些門道,我還是知道的。
“你!你威脅我!”
從葉塵作勢一巴掌就要打在我的臉上,我正欲推開,身后穿來了一陣及度懶散的聲音。
“哎呀呀,看來我可趕巧了,這里真熱鬧啊!”
看著慢慢走來的張一帆,我不禁蹙了一下眉。
從葉塵遲疑了一下,放開了揪著我的衣領(lǐng)。
“你來做什么?莫不是你的侄子又出了什么事嗎?”
這個張一帆便是之前找我聽骨的張家幺孫。
張家嘛!京城巨頭!令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一家。
“不是他,是我爺爺,臨了說有念想,不料沒說完就百年了。請水大師過去看看,能否指點一二?!?/p>
說完佯裝無知的看著周圍的一切,眼神看向從葉塵時還瞇了一下。
“不知大師可還有時間?”
周圍仿佛靜置了,張一帆又問了一遍。
“大師?叫的水長念嗎?她這種人也能被稱為大師嗎?”
“對啊,帆總??蓜e被騙了啊,這個賤人剛才還把李寡婦的孩子給弄的血肉模糊?。 ?/p>
眾人開始勸阻似的勸慰張一帆。
聽他這么問,從葉塵也急了,立馬站了出來。
“張大哥,你千萬不要信這個騙子。璐璐被他弄的尸骨全身不僅沒一塊好皮,還全是黑霧。死后都不得安寧!”
“還突然跳起來!真是靈魂都不得安息??!”
張一帆狀似了解般的點了點頭。
“哎呀,那‘令郎’死的可真冤啊,小弟這你可得‘好好’查查?!?/p>
一句話像是驚起了千層浪般。
“令郎?哇塞!我這是聽了什么驚天大秘密嗎?”
“不會吧?這孩子時這寡婦和從葉塵的???”
“那這水長念也可以趕緊退位了,德不配位。趕緊騰位置吧!”
見風(fēng)使舵是他們慣用的手段。
“我和子涵是真心相愛的,要不是當(dāng)年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,我怎么可能會娶你。反正我們也要離婚了?!?/p>
事到如今,紙包不住火,從葉塵終于說出了他們的秘密。
只是可憐我上一世竟被傻傻瞞到死。
“婚定然是要離的,只是這場賭約終是你輸了。還望從總不要忘記,在我這股份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書上簽字啊!”
我看著從葉塵因為怒氣充滿紅色的眼珠,不禁有些想笑。
“你使詐!這都是你自己自導(dǎo)自演騙我們的?!?/p>
“既然張大哥家里也有一位長者要聽骨,這次你帶我用同樣的手段去聽骨?!?/p>
“若是白色就認(rèn)你是對的,我愿賭服輸。反之,賭約作廢,你跪下來給璐璐磕999個頭。”
從葉塵不甘心的開始耍賴。
我轉(zhuǎn)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張一帆,畢竟是人家的家事。
如果可以,自然皆大歡喜。畢竟關(guān)乎到我的名聲。
如果不行,那我也有別的辦法能自證清白。
“可以,我最樂于助人了。水大師以后可不要忘記我這份小小的恩情?。 ?/p>
說著戲謔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只是,我家有規(guī)矩,到不了了那么多‘莫名其妙’的人,關(guān)注的人大概可以關(guān)心一下預(yù)定頭條——張氏財產(chǎn)分割問題。”
張一帆十分委婉的提醒了眾人,張家并不是人人都可以隨便進去的。
眾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也是紛紛離去。
隨即,同行幾人便結(jié)伴去了張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