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萱,是我對不起你。”“不管你是不是還恨我,我會補(bǔ)償你的?!蔽抑挥X得實在膈應(yīng)。
況且說什么恨。愛的反義詞從來不是恨,是不愛,是不在乎了。自那天以后,
賀舒言像是個幽魂,每天等在我公司門口。第一天還問我要不要搭乘他的車回家。
我冷淡地將人拒絕?!百R先生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請你自重?!辟R舒言聞言,攥緊了拳頭。
最終一言不發(fā)離開了??赡呐挛艺f的話再刻薄,他也每天風(fēng)雨無阻地等在樓下。
直到薛玉冉被放出。直沖沖地就沖到他面前。“這個女人已經(jīng)跟你離婚了,
你怎么還這么死皮賴臉?”“看她這么迫不及待,說不定早就傍上其他男人了!
”那時我恰巧和甲方公司的合作人一起下樓。賀舒言帶著笑意轉(zhuǎn)頭。卻瞬間凝固了神色。
像個瘋子一樣沖了過來?!八钦l?那個男人是誰?!”他被保安攔住,聲嘶力竭。
額頭上青筋直冒,像是要殺人一般。薛玉冉也忙不迭地跑了過來?!澳憧窗?,
我就說這個女人不安于室。”“之前鬧得那么大,就是想把你給踹了,也就你這么蠢,
還想著她的好呢!”“除了我,
誰還愿意跟著你啊——”薛玉冉喋喋不休的嘴一下子就閉不上了。她像是被卡了脖子的雞。
只能尖叫。甲方負(fù)責(zé)人攔在我身前,打了報警電話。我歉意地朝他笑笑。
最終兩個人被警方帶走。隔天賀舒言又出現(xiàn)在了樓下。看著漫天大雨,我長嘆了一口氣下樓。
“賀舒言,我想我已經(jīng)說的很清楚了?!薄澳慊厝グ?,以后也別來找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