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恩把準備好的一打照片一一擺開在桌面,是葉草穿著名牌衣服,拿著奢飾品包,出入一處高檔小區(qū)。
“當然,葉女士有解釋的權(quán)利,我們不反對被資助人員自己掙錢享受生活,但在有舒適生活同時還繼續(xù)拿著救助金,是不是不合適呢?”
“哦,還有,您曾經(jīng)以家人生病為由,向栗總借了50萬,但調(diào)查后發(fā)現(xiàn)是她弟弟要娶媳婦兒,缺彩禮錢!這個您也可以一并解釋了!”
葉草緊緊咬著嘴唇,臉上是屈辱的表情,兩行清淚慢慢落下。
“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做,難道被資助的人就不能有隱私嗎?”
但她一番唱念做打,剛還維護她的程逸,卻一句話沒說。
隨著照片的散開,他的臉色發(fā)白,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往外冒。
我想他認出來了,這些照片拍攝的地點時間,都是他和葉草一同出現(xiàn)的,只不過,把他截掉了!
葉草還想說什么,被他攔了下來,
“是她錯了,開個條件吧,怎么才能不起訴?”
你看,生意人就是這樣,永遠在權(quán)衡利弊,他身后的葉草還在糾纏隱私權(quán)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判斷出我知道他出軌的事情,想將利害降到最低。
他以為起訴葉草是虛張聲勢,警告他才是我最終目的。
恩,跟著我學了這么多年,有點兒腦子,但不多。
宋恩告訴他按照基金會的規(guī)定,需要把以往所有的費用10倍退回。
價錢一出,他肉眼可見的放松下來,還有心情掏出紙巾為葉草擦眼淚,絲毫不把我放到眼里了!
“不就是錢嗎?栗珊,演這么一出,就算計這么點兒,嗤!”
我和宋恩對視一眼,將近一千萬,是這么點兒?
要知道我們公司一年盈利才八千萬了,八分之一啊,是我這個董事長格局太小了嗎?
葉草大概也被他財大氣粗的霸總風格迷住了,忘了提醒他價錢,倆人旁若無人的要拉手一起離開。
“等下!”
宋恩抱歉的對著滿臉,你最好有大事,不然別來煩我的程逸點頭致歉。
將一張紙遞給葉草,“不好意思,葉女士,您被辭退了,您可以憑借這個證明,到財務清算工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