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守在齊思珩病床前祈禱,要是這個人能活下來,我愿意試著再去喜歡上一個人。
可齊思珩醒后養(yǎng)好傷,只是默默跟在我身后,卻再也沒向我表白。戰(zhàn)場上的日子過得飛快,
不知不覺間,我和齊思珩的頭發(fā)變得花白。終于有一天,
我忍不住問他:“你們家現(xiàn)在是首富,你作為齊家獨子不打算結(jié)婚生子嗎?
”齊思珩眼神灼灼的看著我:“我守了一個人24年,比我生命的一半還要長,
我的愛很自私,誰也不能分走,余生我只想偏愛一個人?!蔽抑浪f的是我。
“你當初救我后為什么不和我告白?”“因為我不想挾恩圖報,
我想等某個人真正對我打開心防。”我想,我愛上了一個笨蛋。再次和顧嶼川見面,
是在我和齊思珩的婚禮上。我按自己的想法,用鉆石和花瓣作為裙擺,
設(shè)計了一條獨屬于自己的婚紗。音樂聲響起,路過草坪旁的噴泉時,我的裙擺被人用力扯住。
轉(zhuǎn)過頭,顧嶼川攥著裙擺,看我的眼神像一條惶恐不安的流浪狗?!稗鞭保一丶液貌缓?,
我找了你好多年,我一直不相信你死了!”“女兒的死,和我對你做過的錯事,
都是受了程雯雯的蒙騙!”“她已經(jīng)死了,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,我沒有再碰過其他女人,
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!”齊思珩冷笑道?!澳阋驗榭v容情人害死女兒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