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我被保送到了A大。
林沁雪當(dāng)場崩潰,捂著臉大哭:
“我知道我成績不好,比不上你,可你為什么要在我難受的時候炫耀自己的成功,你要逼死我嗎?”
竹馬秦知南立刻暴怒:
“別人挨餓的時候要小聲咀嚼,這個道理你不懂嗎?看來我真是把你慣壞了。”
說著把我綁起來抓到林沁雪母親的墓前,讓我跪著懺悔自己的過錯。
“要不是你,沁雪也不會因?yàn)橐钟舭Y而影響成績,你就在這里向阿姨懺悔吧!什么時候知道錯了,我什么時候帶你回來?!?/p>
我向另一個竹馬求救,只換來他冷漠的一聲:
“你傷害了沁雪,就好好認(rèn)錯,不要總是想著讓我給你擦屁股”
我徹底絕望。
后來聽說我失蹤,他們瘋了一樣找我。
秦知南不顧我的苦苦哀求,把我扔在墓地就走了。
怕我逃跑,林沁雪還特意把我和墓碑綁在了一起。
秦知南沒有阻止。
夜晚很快降臨,四周都是呼嘯的狂風(fēng)。
我不顧勒緊腳腕的繩子,緊緊貼著地面,試圖延緩我的恐懼。
四周的寂靜反而讓我的腦子越發(fā)清醒,牙齒緊緊咬在一起,咯吱作響。
我艱難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(jī),因?yàn)橛昧Γ滞蟊荒テ屏似ぁ?/p>
手指顫抖地找到秦知南的電話,撥了出去。
半天才接起來:
“這么快就堅(jiān)持不住了嗎?你到底有沒有認(rèn)錯的心?”
我哆哆嗦嗦地把手機(jī)放到嘴邊:
“秦知南,我錯了,我求求你了,帶我回去吧,我真的好害怕,我求你了。”
電話那邊傳來林沁雪委屈的聲音:
“算了吧,我受點(diǎn)委屈沒有關(guān)系,大不了一輩子被許月姐踩在腳下,我們?nèi)グ阉踊貋戆桑 ?/p>
秦知南才有些猶豫,聽林沁雪可憐兮兮立刻變得冷漠:
“許月,看來我真是把你慣壞了,都學(xué)會撒謊裝可憐來博同情了。”
我想說我沒有裝可憐,電話已經(jīng)被掛斷,我瑟縮了一下。
心中很是委屈。
又打給了傅宴安,我的另一個竹馬,祈求他能來拯救我。
打了好幾遍,終于接通了。
我哭著說道:
“宴安哥,你能不能來接我,這里好黑,我很難受,你來接我好不好?”
傅宴安嘆了口氣,很少無奈地說:
“你啊,就是這么讓人不省心?!?/p>
“等著吧,我馬上來接你?!?/p>
我高興得不行:
“好好,我等你,宴安哥你快點(diǎn)來。”
周圍的各種詭異的聲音不斷地摧殘著我的神經(jīng)。
我等得快失望的時候!
終于來人了。
我松了一口氣,終于可以回去了。
我期待著傅宴安一步一步走過來。
“宴安哥,你終于來了。”
“我知道錯了,你快帶我走吧。”
傅宴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說話。
我有些慌:
“宴安哥,你怎么了,你能不能先幫我把繩子解開,勒得我手腕好疼。”
傅宴安蹲下身,愛憐地摸了摸頭:
“你可真不聽話,真的認(rèn)識到錯了嗎?”
“我知道錯了,宴安哥你放了我吧!”
我趕緊點(diǎn)頭,祈求地看向他。
傅宴安滿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:
“既然知錯了,那就爬過去給沁雪磕個頭道歉吧!”
我眨了眨眼,好像沒有聽懂他在說什么。
傅宴安看我不動,有些不耐煩:
“還在等什么,要我請你嗎?”
“不磕就在這里待著,不要回去了。”
這里太恐怖了,我一刻鐘都不想待:
“我磕我磕,宴安哥你別生氣?!?/p>
傅宴安解開了綁在墓碑上的繩子。
我匍匐在地上向林沁雪爬過去。
一點(diǎn)點(diǎn)爬到她腳邊。
林沁雪看起來還有些猶豫:
“宴安哥,要不算了吧,我原諒許月姐了,反正這樣的委屈也不是第一次受,沒什么的?!?/p>
傅宴安不贊同地說道:
“她欺負(fù)你就要給你道歉?!?/p>
“我也有責(zé)任管教她?!?/p>
說著看向我:
“快點(diǎn)認(rèn)錯,不要讓我說第二遍!”
我緊緊咬著牙關(guān),朝地上磕了下去:
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,請你原諒我,我以后再不敢了?!?/p>
林沁雪委屈地看向傅宴安:
“就這樣吧,宴安哥哥,雖然許月姐也不太誠信,但我不計(jì)較了。”
傅宴安聞言,上來一腳把我的頭死死踩在地上:
“道歉都不會嗎,大點(diǎn)聲說!”
我顧不上頭疼,驚慌地大聲道歉:
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,我再也不敢了?!?/p>
林沁雪這才滿意,破涕為笑:
“好了宴安哥,我原諒許月姐了?!?/p>
傅宴安這才抬起腳,冷聲讓我跟上。
我趕緊跟著連滾帶爬地往前挪動。
生怕他們丟下我。
準(zhǔn)備上車的時候。
林沁雪突然害怕地說:
“宴安哥,我還是有些難受,能不能不要讓我和許月姐坐在一起啊?”
傅宴安把林沁雪扶進(jìn)車?yán)铮?/p>
“你就坐在后備箱吧,不要嚇到沁雪?!?/p>
我不敢有一絲怨言。
一路乖乖待在后備箱,不敢發(fā)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終于不用和死人待在一起了。
進(jìn)了門,傅宴安讓我跪在地上,不準(zhǔn)站起來。
秦知南看到了,皺了皺眉,但也沒說什么。
我縮在門口不敢動,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林沁雪不忍心地走過來扶起我:
“許月姐,快起來吧,一晚上沒吃東西,你也餓了吧?!?/p>
她抓起一塊面包粗暴地塞到我的嘴里。
嘴唇被她的長指甲劃破。
疼痛之下,我一把推開他,把面包吐了出來。
林沁雪狠狠倒在了地上:
“許月姐,我只是關(guān)心你,你為什么推我?!?/p>
傅宴安忍無可忍,狠狠給了我一巴掌:
“許月,沁雪不計(jì)前嫌原諒了你,你還想怎么樣!”
秦知南扶起了林沁雪,已經(jīng)對我失望透頂:
“許月,你怎么會變成這樣,從前那個乖巧善良的你到底去哪里了?”
“我沒有,是她弄疼我了,我只是輕輕一推而已。”
傅宴安一言不發(fā),粗暴的拽著我的頭發(fā)往門外走。
秦知南不阻止,只柔聲安慰林沁雪。
意識到什么,我凄厲地大叫:
“我不要,我求你了,我錯了,我給她道歉,你不要再把我扔在墓地了,求求你!”
傅宴安不理會我的恐懼,還是將我扔在后備箱。
我又被帶回了墓地。
我毫無抵抗之力,再一次被綁在墓碑上。
傅宴安氣得狠了,綁得更緊。
“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,我還以為你真的知錯了?!?/p>
“既然你這么不知好歹,那就好好待著吧,我想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懺悔,你會想明白自己錯在哪里的。
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整個墓地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。
去骨的恐懼再一次包圍了我,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,手邊傳來悅耳的鈴聲。
我心里涌上希望,點(diǎn)了接聽。
“許月,你那條鉆石項(xiàng)鏈放在哪里,沁雪很傷心,你把那條項(xiàng)鏈拿出來給她賠罪?!?/p>
我嘲諷一笑,失去力氣,手機(jī)從手里滑下去。
“許月,別裝死,你就這么見不得沁雪好嗎?”
傅宴安等了一會兒,沒有回應(yīng),冷漠一笑:
“呵!知南說得沒錯,我們果然把你慣得不知天高地厚,你要裝,就裝個夠,既然不想說過,那就永遠(yuǎn)不要說了!”
四周再一次變得寂靜。
昏迷前,我想起了上初中那年,父母各自離婚,都不要我。
是秦知南緊緊抱著我,說他們不要你,我要,我會一輩子保護(hù)你。
傅宴安把我?guī)У剿遥钢矍暗姆孔樱?/p>
“以后我的家,就是你的家,有我護(hù)著你,誰都不能欺負(fù)你!”
摸了摸手腕上秦知南從寺廟給我求來報(bào)平安的手鏈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林沁雪看著脖子上昂貴的鉆石項(xiàng)鏈,滿臉欣喜。
轉(zhuǎn)過身,斂下眼里的野心,有些擔(dān)憂地開口:
“宴安哥哥,許月姐沒有同意把項(xiàng)鏈給我,你就這么拿出來,她會不會不高興???”
不舍地摸了摸項(xiàng)鏈,忍痛摘了下來,雙手捧到傅宴安眼前,一副難過的樣子:
“宴安哥哥,你還是把項(xiàng)鏈放回去吧,許月姐會不高興的,我不配用這么貴的東西,只要你們對我好,我寧愿什么都沒有。”
傅宴安一臉心疼地把項(xiàng)鏈帶回林沁雪脖子上,無奈地開口:
“你啊,不要總是這么善良,許月這么對你,你還為她著想,你要強(qiáng)硬一點(diǎn)?!?/p>
“你這樣,以后她又欺負(fù)你怎么辦。”
林沁雪破涕為笑:
“哪有啊,我本來就不配和你們做朋友,許月姐看不起我,我是應(yīng)該的,我不會和她計(jì)較的。”
”再說,有你們保護(hù)我,我不怕受委屈?!?/p>
傅宴安拿出項(xiàng)鏈的時候,秦知南本來還有些猶豫:
“宴安,這是月月的爺爺留給她的,你不經(jīng)過她的同意就拿出來,是不是不太好?”
傅宴安一臉無所謂:
“一條項(xiàng)鏈而已,她不會這么小氣,都是我們把她寵得一身大小姐脾氣,還學(xué)會欺負(fù)沁雪了?!?/p>
“這次就好好打壓一下她的性格,免得以后出去了得罪人都不知道?!?/p>
“我們真的做,也是為了她好,她以后會理解的?!?/p>
聞言,秦知南也覺得有理,就不再反對了。
臉上一陣刺痛,我身體一顫,睜開了眼睛。
臉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,我立刻被嚇醒,尖叫一聲往后縮。
我不知道是老鼠還是別的什么東西。
臉上的東西順著我動作也滾了下去,吱吱吱地在身上爬來爬去。
我驚恐地掙扎,試圖把它抖下去,可繩子綁得緊,我只能小幅度地動作。
整個墓園只有我凄厲的叫喊聲。
已經(jīng)到了深夜,秦知南看了看時間,到底是忍不住有些擔(dān)心。
想了想,覺得許月這會兒應(yīng)該知錯了,就打電話想讓給她個臺階下。
只要她保證以后把沁雪當(dāng)親妹妹對待,他還是可以給她個改過自新的機(jī)會。
打了第一個電話,沒有人接。
秦知南有些生氣,怎么還在耍小脾氣,真是不讓人安心。
又大了一個過去,還是沒人接,他惱怒地扔下手機(jī)。
枉費(fèi)自己這么擔(dān)心她,人家根本不領(lǐng)情。
傅宴安一看秦知南的臉色,就知道吃癟了。
隨機(jī)親自給許月打去了電話。
半晌,他臉色陰沉地起身往外走。
林沁雪自然不能讓他去,一把拉住傅宴安:
“宴安哥哥,你要去干什么?”
傅宴安氣得不行:
“許月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居然連我們的電話都不接,她難道不知道我們擔(dān)心她嗎?”
“宴安哥哥!”
林沁雪攔在傅宴安身前,一臉真誠地勸說:
“宴安哥哥,你要是真去了,就上了許月姐的當(dāng)了?!?/p>
傅宴安疑惑:
“什么意思?”
林沁雪一臉無奈:
“許月姐肯定知道你和知南哥擔(dān)心她,所以她才鬧脾氣不接電話,讓你們著急去找她,她只是欲擒故縱而已。”
傅宴安聞言重重嘆了口氣:
”這確實(shí)是她能干出來的事,唉,她什么時候才能懂事,不讓人為她操心?!?/p>
秦知南疲憊地捏了捏眉心:
“今晚就讓她在墓園好好受罰,等明天再把她接回來。”
“到時候再好好教教她吧!總不能真的不管她,真讓人不省心?!?/p>
身上終于沒有爬來爬去的感覺了。
我精疲力盡地靠在墓碑上,精神持續(xù)高度緊張,讓我身心疲憊至極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腳邊猛地傳來一陣刺耳的鈴聲,我嚇得身體劇烈地一抖,睜開了眼睛,心臟都停了一秒。
好半天才反應(yīng)過來,是腳邊那個發(fā)光的東西在響。
腦袋好像被霧籠罩有點(diǎn)混沌,盯著那個東西不知道該怎么做。
鈴聲響起好幾回,我試探著伸出腳把那個東西勾了過來。
是個鐵塊,不明白為什么一個鐵塊兒會發(fā)光。
手指亂劃拉了一通,里面?zhèn)鱽砹巳说穆曇簟?/p>
我嚇了一跳,把懷里冰涼涼的東西扔了出去。
不安地看著那個發(fā)光的鐵塊,有些不解,那是什么東西,怎么會發(fā)出人的聲音。
秦知南到底有些不安,還是沒忍住給許月打去了電話,耐心地等了一會兒,這次倒是接通了,他松了一口氣。
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一直緊握著的拳頭猛放松了。
等了半天,對面沒有聲音,秦知南火氣又上來了:
“許月,你到底想干什么,我和宴安這么擔(dān)心你,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?你能不能不要再無理取鬧了,誰也沒有義務(wù)一直遷就你?!?/p>
“你這么欺負(fù)沁雪,她擔(dān)心你擔(dān)心的睡不著,你怎么一點(diǎn)都不知道感恩,你的教養(yǎng)都學(xué)到哪里去了!”
那個鐵塊聲音越來越大,我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,確定就是它發(fā)出來的。
我更害怕了,哪里沒有人,怎么會出現(xiàn)人的聲音,難道是鬼嗎?
越想越覺得是鬼,下意識地想找個能保護(hù)我的人:
“媽媽,媽媽,你在哪里,我有點(diǎn)害怕,你能不能來接我?”
“媽媽你在不在?。课艺f我有點(diǎn)害怕,你能聽到嗎?”
“媽媽,你在哪兒呀,為什么不管我了嗚嗚嗚…”
我越來越委屈,我都這么害怕了,媽媽怎么還不來找我呀。
周圍太黑了,我不敢大聲哭。
秦知南聽著對面許月好像在叫媽媽,身體一頓,怎么回事?
林沁雪在旁邊也聽到了,眼里閃過一絲幽光:
“知南哥,你看我說得沒錯吧,許月姐就是在裝可憐讓你們同情她呢?!?/p>
“許月姐的父母離婚了,都沒有要她,所以她知道怎么才能讓你們心軟。”
“唉~許月姐也真是的,認(rèn)個錯不就好了嗎,怎么這么固執(zhí),真是白辜負(fù)你們的擔(dān)心了。”
秦知南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,只覺得自己心里失望得不行。
許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,她以前明明很好。
為什么現(xiàn)在變得無理,市儈,這么不懂事呢。
他真的累了,為了讓許月變好,他和傅宴安煞費(fèi)苦心。
她受罰,他們兩個也心里難受,一直在記掛著她,連覺也不睡,她到底還要怎么樣才會理解他們的苦心。
傅宴安冷著臉過來抽出秦知南手里的手機(jī),朝著許月說了一句:
“你太讓我失望了,你再不認(rèn)錯,我們以后也不會再管你了,你好自為之吧!”
說完啪的掛斷了電話,直接關(guān)機(jī)。
把手機(jī)還給秦知南,轉(zhuǎn)身上了樓:
“不用管她了,睡吧,為了她擔(dān)心,不值得。”
秦知南疲憊地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:
“沁雪,你也早點(diǎn)休息吧,熬夜對身體不好?!?/p>
林沁雪乖巧地嗯了一聲,讓秦知南不用擔(dān)心,有什么事明天再說。
哭了一會兒,我沒力氣了,嗓子也疼,只抽抽搭搭地吸鼻涕。
媽媽可能有事吧,所以才不管我,我要懂事一點(diǎn),不能給媽媽添麻煩。
等媽媽忙完了,肯定回來接我,我乖乖等著就好了。
眼淚流多了,臉上有點(diǎn)癢,扣一扣。
嗯,舒服多了。
就是手被綁住了,有點(diǎn)麻。
為什么要綁手???誰綁的?
算了,想不起來了。
還是等媽媽要緊。
等得有點(diǎn)久,困了,先睡會兒吧!
第二天一早,傅宴安心不在焉地吃早餐,秦知南一會兒起來一會兒坐下的,不知道想干什么。
林沁雪覺得一夜過去了,許月也受夠教訓(xùn)了,不能逼太緊,免得起反作用:
“知南哥,宴安哥,我們?nèi)ソ釉S月姐吧,我有點(diǎn)擔(dān)心她。”
聞言,傅宴安立馬就要起身,又坐了回去,慢悠悠地拿著面包吃:
“急什么,再讓她等等,挫挫她的銳氣,你不用管她?!?/p>
秦知南也放下了剛剛迫不及待拿起來的車鑰匙:
“嗯,不著急,沁雪你先吃早餐要緊,我們等會兒再去?!?/p>
雖然這么說,但林沁雪知道他們只是強(qiáng)撐著而已,她怕等的時間長了反噬到她,焦急地站了起來:
“我們趕緊去接許月姐吧,我真的很擔(dān)心,要是見不到許月姐,我沒胃口吃東西?!?/p>
這次秦知南和傅宴安都起身往門口走去。
邊走傅宴安邊用無奈的語氣說道:
“同樣的年紀(jì),沁雪你怎么就這么善良懂事呢,懂事得讓人心疼?!?/p>
林沁雪害羞一笑:
“怎么會,我比不上許月姐的?!?/p>
幾人說著動作很快的開車往墓園的方向走去,一路上車開的車往常快很多。
在車上,秦知南想,這次月月應(yīng)該真的知道錯了。
傅宴安決定了,不管許月知不知錯,他都會原諒她。
只是個小女孩而已,他也不會真的和她計(jì)較什么。
到了地方,秦知南和傅宴安快速地下了車,往林沁雪媽媽的墓地走去。
腳步有些急切。
看著他們急匆匆的模樣,林沁雪眼里閃過一絲陰霾。
小跑著跟上他們。
快到的時候,兩人同時慢下腳步,一副悠閑的樣子慢慢走過去。
秦知南急切地往綁著許月的地方一看,猛地停住腳步,瞳孔一縮。
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