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秦銘剛被上級訓(xùn)斥完,就被秦父抓了個正著。
他怒氣沖沖地說,“秦銘,你還是不是男人?你打老婆?我怎么會有你這種打女人的兒子!”
“我......”秦銘想辯解。
但其實秦父說得對,打女人,尤其打的還是自己老婆,就是很丟人。
真正的男人干不出這事!
所以,秦銘放棄了辯解。
秦父抓著秦銘回到他和蘇星晚的家,他剛進(jìn)門,就拿出馬鞭,毫不手軟地抽了下去。
秦銘被打得一個踉蹌。
“跪下!”秦父冷聲道,“我秦家男人,沒有打老婆的,今天我就打到星晚原諒你,不然你就別起來!”
秦銘?yīng)q豫片刻,還是跪了下去。
鞭子抽在后背,皮肉炸裂的痛楚,讓他滿頭大汗。
但秦銘始終一聲不吭。
秦父打了二十來下,發(fā)現(xiàn)屋里沒有絲毫的動靜。
他覺得不太對勁。
按照他們這么大的動靜,蘇星晚不可能聽不到。
秦銘也覺得奇怪。
以前,蘇星晚最心疼他。
男孩子總愛闖禍,秦銘十七歲的時候,把大院里的一個男孩打到住院。
氣得秦父將秦銘吊起來抽。
是蘇星晚哭著擋在他身前,替他求情。
他受傷,蘇星晚比他更疼。
可現(xiàn)在,他挨了半天打,蘇星晚都沒有出來阻止。
難道是還在生他的氣?
沒等秦父一探究竟,門口傳來聲響。
父子倆齊齊望過去,秦父還不忘又給了秦銘一鞭子,大聲問,“知道錯了嗎?打老婆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?”
秦銘悶哼一聲,啞著嗓子說,“不應(yīng)該。”
“阿銘!”
林舒看著他血淋淋的后背,著急地跑過來。
她擋在秦父身前,哭著說,“叔叔,您別打他,有什么問題都是我的錯,您打我吧!”
說著,她還搶著秦父的鞭子讓他打自己。
秦父自然不會讓她在他手里傷到,他將鞭子扔到一邊,沉聲道,“都起來?!?/p>
林舒扶著秦銘起身,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。
可秦銘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。
因為這跟他設(shè)想的不一樣。
蘇星晚怎么能忍住看著他挨打呢?
秦父看不到林舒跟秦銘親密的模樣,他冷哼一聲,去推主臥的門。
可出乎預(yù)料的,房間里面沒人。
秦父又找了次臥和書房,都沒有人。
他返回客廳說,“星晚沒在家?!?/p>
秦銘的表情舒緩了一些,難怪,蘇星晚沒有出來阻止。
原來是沒在家。
他就知道,蘇星晚要是在,絕不會看著他挨打。
秦父嘆息一聲,說,“你們的事,我是管不了了,你以后最好別后悔!”
放完狠話,秦父不聽秦銘說話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秦銘在林舒上完藥后,也沒有穿衣服。
就讓刺目的繃帶顯眼地纏繞在他身上。
可一直坐到入夜,蘇星晚還是沒有回來。
醫(yī)院加班是常有的事,可很少有這么晚的。
更何況,今天是周末。
按道理來說,蘇星晚是不上班的。
除非,是醫(yī)院忙不過來,臨時被叫過去幫忙。
林舒看著他非要等蘇星晚的模樣,在心里咬牙切齒。
但面上卻笑得溫柔,勸說道,“阿銘,你身上還有傷,你先去睡吧,說不定星晚是在醫(yī)院通宵了呢。”
秦銘被戳中心事,嘴硬地說,“誰等她了,我是天氣熱,在這待會。”
說著,他就起身回了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