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勒斯語認定是俞非晚把姜念初藏了起來。
吩咐讓人把俞非晚塞進行李箱連接著汽車不斷繞圈拖行。
俞非晚的慘叫聲越發(fā)微弱。
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血跡。
勒斯語眼睛都沒眨一下。
他黑色的瞳孔猶如一汪幽靜的深潭,冷的可怕。
一邊的助理忍不住道,“勒總,再這樣下去,會出人命的?!?/p>
勒斯語聞言冷冽一笑,“怎么,她親手害死了我的朵朵,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?”
助理心中腹誹。
當時俞非晚的這個提議,助理是拒絕過的。
勒斯語卻像昏了頭一樣,說什么都要同意。
害死朵朵的人是俞非晚,但勒斯語又何嘗不是罪魁禍首。
勒斯語的神色突然變得痛苦起來,他眼尾緋紅,雙拳捏得咔咔作響。
“我知道,我有罪?!?/p>
“等我找到了念初之后,自然會去贖罪?!?/p>
助理輕咳一聲,“可是看俞非晚這個樣子,她像是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“閉嘴!”勒斯語把手邊的杯子摔出去,他神色癲狂,“不是她藏起來的能是什么?”
“我和念初結(jié)婚十多年,現(xiàn)在只是有點誤會,她怎么可能舍得離開我,離開這個家?!?/p>
看著勒斯語聲嘶力竭的模樣,助理默默閉上嘴。
說白了,他只是不想承認自己失去了朵朵之后,又親手把姜念初逼走。
保鏢來匯報俞非晚的消息。
“剛剛大出血,醫(yī)生來看了她的情況,說她已經(jīng)癱瘓,怕是以后話都沒辦法說出來了?!?/p>
“勒總,是否把她丟出去?!?/p>
勒斯語陰冷著臉,“送去療養(yǎng)院,叫人好好照顧她。”
勒斯語咬重照顧兩個字。
俞非晚后半輩子凄慘人生已經(jīng)不用多說。
吩咐好一切之后。
勒斯語不許任何人跟著。
他面若死灰回到了家里。
來到之前摔了朵朵骨灰的地方。
痕跡都還在。
勒斯語也顧不上什么失態(tài)不失態(tài)。
頂著傭人們怪異的目光,他跪在地上,彎著腰,去撿朵朵的骨灰。
一粒一粒。
可那些骨灰太細太小,勒斯語撿了幾次撿不我來。
眼眶一紅,淚珠滾落。
他捂著自己的臉,哭得痛苦。
接下來這幾天,勒斯語都在這里撿骨灰。
晚上就是靠酗酒渡過。
連公司都不想管了。
誰來勸都會被他吼回去。
甚至勒斯語的精神狀態(tài)也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他太過于痛苦的時候,會選擇酒精兌安眠藥。
肉體和生理的雙重刺激下,勒斯語甚至出現(xiàn)了幻覺。
他會神神叨叨拉著路過的傭人說。
他夢到了朵朵和姜念初。
只要他把骨灰全部撿起來。
她們母女就會回到他身邊。
傭人們覺得勒斯語瘋了,工資都沒敢要,第二天所有人都跑了。
勒斯語就這樣不人不鬼過了半個月。
直到這天他偶爾清醒的時候。
郵箱里莫名多了一封匿名郵件。
“我知道你想見姜念初,她還活的好好的。”
“你若是想要見她,就把你名下所有資產(chǎn)全部匯到這個賬戶?!?/p>
“一分鐘考慮時間,過時不候。”
勒斯語甚至顧不上是不是詐騙短信。
快速辦好所有手續(xù)。
他卑微祈求。
“只要你能讓我見到念初,哪怕要我的命,我也愿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