鄰居點外賣,卻總填我的房號。
第二十九次,深更半夜睡的正香,被敲門喊拿快遞吵醒。
我氣得火冒三丈,讓外賣員直接扔樓下垃圾桶。
濃妝艷抹的鄰居卻板著一張臉沖出來:
“我給你老公點的宵夜,你憑什么扔?”
“現(xiàn)在剛過零點,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,你不能熬夜,以后怎么照顧我弟弟?”
我差點驚掉下巴,一陣頭皮發(fā)麻:
“大姐你熬夜熬糊涂了吧,我認識你嗎?”
并警告道:
“以后再敢用我的地址點外賣,我見一次扔一次!”
結(jié)果沒過幾天,我就被人兜頭潑了一桶餿水。
威脅再不還錢下次就潑我硫酸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真正找的是鄰居后,上門找她對峙,她卻滿不在乎,死不悔改。
姐弟倆仗勢欺人,搶走我價值百萬的包,偷偷變賣我的房產(chǎn)。
我直接將計就計,送她蹲局子,讓她全家后悔莫及。
為了方便實習,剛聯(lián)姻的未婚夫在本市最繁華地段給我買了一套私人公寓。
可沒想到,剛搬來一個月,就被外賣騷擾了二十九次。
還專挑深更半夜的凌晨。
當?shù)诙糯伟胍贡怀承?,我忍無可忍,直接讓外賣員幫我把外賣扔到樓下垃圾桶。
鄰居卻卡點沖了出來:
“扔什么扔,我給你老公點的宵夜,你憑什么扔?”
老公?
我是有未婚夫,江城首富之子,江時硯。
他沒有吃夜宵的習慣,更沒有這樣一個囂張跋扈的姐姐。
鄰居擺擺手,打發(fā)走外賣員。
“你叫蘇以寧是吧?”
我心中一驚,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
接著她的話直接讓我脊背發(fā)涼。
“我已經(jīng)觀察你很久了,你長得還不錯,氣質(zhì)也還行,早九晚五工作穩(wěn)定,勉強配得上我弟弟?!?/p>
我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
配得上她弟弟,是幾個意思?
我確實有幾次見過一個男人從她家出來,賊眉鼠眼,渾身裹著戾氣一般。
看他第一眼就讓我想起“陰溝里的老鼠”幾個大字。
每次遇見,一雙往外凸起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我。
就像獵人鎖定了獵物,盯得我渾身不舒服。
這樣的人怕是一輩子都討不到媳婦兒。
我以為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,剛準備開口解釋。
她卻打斷我的話:
“只是現(xiàn)在剛過零點,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,你不能熬夜,以后怎么照顧我弟弟?”
我倒吸一口涼氣,看來不是有什么誤會,而是她有病。
初來乍到,并不想為了這點事兒跟她撕破臉皮。
畢竟是鄰居,抬頭不見低頭見。
忍著惡心,操持著禮貌假笑回懟道:
“大姐你熬夜熬糊涂了吧,我認識你嗎?”
鄰居雙手抱臂,得意地笑了笑:
“現(xiàn)在不就認識了,我叫王芳,是你未來姑子姐?!?/p>
“你既然叫我一聲姐,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,你明天就把這套公寓賣了,錢給我弟弟,跟他住一塊兒好照顧他的飲食起居,早點給我家生三個兒子?!?/p>
沒想到我的忍讓讓她更加得寸進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