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的公寓雖然不大,但地段好,能賣不少錢呢?!?/p>
張姨連連答應(yīng):
“好好?!?/p>
王志奇“嘿嘿”笑了兩聲,又接著說:
“媽,你晚上給她做飯,把這個東西放菜里,今晚老子就讓她生米煮成熟飯?!?/p>
我呼吸一滯,冷汗從后背竄下,整個人打了一個冷戰(zhàn)。
關(guān)掉手機錄音,趁他們聊的火熱,我輕手輕腳打開房門,拿走房產(chǎn)證。
既然你們不仁,就別怪我不義了。
我突然不著急找房子搬家了。
轉(zhuǎn)身去養(yǎng)生館做了一下午美容SPA。
傍晚,張姨給我打來電話,問我晚上想吃什么。
我告訴她有飯局,晚上不在家吃飯,晚點回家。
對面愣了一下,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教:
“蘇小姐,不是我說你,外面的飯菜那么不衛(wèi)生,里面全是添加劑啊,最主要,它又那么貴?!?/p>
“你花那冤枉錢干什么啊,女孩子還是要多給自己攢點嫁妝的。”
“大手大腳花錢的女人是會遭男人嫌棄的呀,而且那些東西吃多了等于慢性自殺,以后很可能連孩子都懷不上。”
我冷笑一聲。
我知道他們這些卑劣只想不勞而獲人的心理。
說來說去還是怕我亂花錢。
她大概早就把我的錢當成她兒子的了吧。
覺得我花的每一分錢都在割她兒子的肉。
我沒像中午一樣表現(xiàn)出不耐煩,反而一直耐心聽她把斥責的話說完。
見我沒說話,她以為已經(jīng)完全拿捏了我。
“蘇小姐啊,你現(xiàn)在年輕不知道好歹,張姨是過來人,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好。“
我忍著惡心回道:
“知道了張姨,但是今晚的飯局很重要,關(guān)系公司以后的發(fā)展,我推脫不掉?!?/p>
“以后,以后我盡量回家吃飯好不好?”
張姨唉聲嘆氣一陣,不甘心地掛斷電話。
接著我又撥通一個電話:
“秦老師,到了沒?”
秦夢是我的閨蜜,也是一名散打教練。
一個能打三個王志奇。
我把王志奇的陰謀告訴她后,她自告奮勇地要替我收拾那個猥瑣男。
有她在身邊我安心多了。
在酒吧玩到凌晨才回家,給她戴上與我差不多的假發(fā),換上同款衣服,化上仿妝。
不仔細看,幾乎看不出我們的差別。
把她送到小區(qū)門口,我捏了捏她的肩膀。
“姐妹,小心點?!?/p>
“放心吧?!?/p>
她抬手彈了彈胸口的微型攝像頭,自信滿滿道:
“你就瞧好我怎么暴打那個猥瑣渣男好了。
我躺在酒店大床上,看著秦夢裝醉,搖搖晃晃推開我家門。
當初搬家時,她來過一次,所以沒開燈,借著室外的燈光,直接摸到我的臥室。
我口渴的厲害,剛?cè)ケ淠贸鲆黄克當Q開,就聽到手機里傳來王志奇吱哇亂叫的聲音。
由于沒開燈,我瞪大眼睛也看不清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只能到王志奇哀嚎兩聲后,嘴巴里被堵住什么東西,尖銳哀嚎變成低沉的“嗚嗚”聲。
秦夢邊捶邊破口大罵:
“哪來的小賊,竟然敢偷到老娘頭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