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簡寧聽到自己的名字,嚇得蜷縮在一起。她看不見,只能喊著霍崢。兩人被逼到墻角,
霍崢厲聲尖叫:“曹婉柔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我撫摸著額頭上的那處空白,
輕笑道:“當然是讓你把痣還回來了?!薄澳丘肽芊庥∥业捏w毒,當然就能解毒,
這個道理你想不明白嗎?”話落,剛才還痛叫著“腳斷了”的保鏢,
拿著一把餐刀就爬了過去。
他干凈利落的將刀尖插.入簡寧的手背:“我看見她拿了那個托盤,她肯定知道扔哪了!
”“啊——”簡寧的嗓子早就啞了,可猛然的疼痛還是讓她發(fā)出了駭人的聲音?!拔也恢溃?/p>
我就是隨手一扔!”“你們、你們問霍崢,他能看得見,他才能帶你們?nèi)フ?!”說完,
也不管身邊有誰,胡亂推開一通。果然大難臨頭各自飛,只是他倆還沒結成夫妻,
就已經(jīng)這么沒義氣了,我還真想不到。“你!”霍崢被簡寧的背叛氣到顫抖,
“我他媽怎么知道,那種東西早讓服務生收走了,難不成還讓我去垃圾桶翻嗎?!
”“那你就去翻垃圾桶!”一個肚子上潰爛出小洞的中年人揪著霍崢的領子就向包廂外走去。
酒店樓后的窄巷里。惡臭的垃圾桶邊,圍著一圈西裝革履但面容狼狽的精英大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