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妹妹和沈立澤離婚后,我篩選了整個上京的青年才俊,把他們的資料送到妹妹面前。
有白手起家登上福布斯的新貴,也有底蘊深厚的書香世家繼承人,每一個都家世清白,
品行端正。他們無一例外,都對溫柔又堅韌的夕夕傾心。夕夕沒有立刻接受誰,
但她開始愿意走出去,和他們喝茶,聊藝術(shù),談見聞。有時是在安靜的茶館,有時是在畫廊。
她的話依然不多,但她會笑了。這些,沈立澤都知道了。他竟敢跑來醫(yī)院門口堵夕夕。
那天夕夕剛做完手部復(fù)健,我開車去接她。還沒走到門口,就看到沈立澤的身影。
他瘦了也憔悴了許多,但那股裝出來的深情款款,還是一樣惡心。他急切地攔住妹妹。
“夕夕,那些人都是圖你家的錢?!薄爸挥形覍δ?,才是真心的?!蔽疫o了方向盤,
正要下車。可我看到妹妹眼神冷漠。“真心?
”“是像你當初眼睜睜看著吳嬌嬌推到香檳塔砸傷我的手時,那樣的真心嗎?
”她舉起那只依舊纏著繃帶的手。沈立澤的臉色變得慌亂。“不......不是的,夕夕,
我當時是被她騙了!我昏了頭!?!薄拔乙院髸牡模乙欢ǜ?!”妹妹輕輕笑了。
“沈立澤,我現(xiàn)在就算這只手徹底廢了,一輩子都畫不了畫?!薄耙脖仍俸湍氵@種人,
多耗費一秒鐘強。”她說完,再沒看他一眼,徑直朝我的車走來。沈立澤張著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