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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鍛煉我,爸爸不許我在學校提及自己首富之子的身份。
天氣炎熱,我第一次向爸爸開口,請求他給我們學校捐一批空調。
第二天,空調就進了校園。
正當空調安裝的時候,黑人留學生帶著幾名工作人員闖了進來。
“留學生公寓的空調舊了,不符合國際標準,這空調優(yōu)先分給留學生。”
室友連忙阻攔,“空調是捐給我們普通學生的,憑什么要給你???”
黑人留學生的態(tài)度囂張,“哪來的賤民,這么不懂規(guī)矩,在這個學校留學生就是皇帝。”
“敢跟我搶空調,就等著被扣學分吧?!?/p>
我冷笑一聲,當即掏出手機打給校長辦公室,
“聽說首富捐的這批空調要給留學生優(yōu)先使用,是真的嗎?”
......
我爸的公司根正苗紅,從來只招土生土長的畢業(yè)生,連世界名校畢業(yè)的海歸都拒之門外。
怎么可能會在捐贈空調時,優(yōu)先給黑人留學生。
像我們這樣的普通學生,已經忍受了幾十年沒有空調的日子。
現(xiàn)如今好不容易等來了空調安裝,卻被告知留學生優(yōu)先。
我就想問一句,憑什么?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油膩的中年男音:“沒錯,是我的命令。”
“心靜自然涼,這點苦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建設祖國。”
我繼續(xù)質問校長,“如果首富知道自己的空調沒有送到普通學生的手上,校長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?”
聽我搬出了首富,電話那頭像是受到了冒犯。
“小兔崽子,想搬出首富來壓我,也不看自己配不配?”
“你哪個班的,叫什么名字,讓你輔導員來一趟我辦公室。”
我不卑不亢地答道:“我是金融二班的陳琛。”
“陳琛是吧,記兩次大過,這學期的評優(yōu)資格取消?!?/p>
還想再爭辯的時候,電話被直接掛斷。
只一通電話,我就挨了處分,記了大過。
校長的話,讓黑人的氣焰更加囂張。
開口用他那蹩腳的中文,含糊不清地說道:“聽到沒有,優(yōu)待留學生是校長的命令?!?/p>
“要是你再敢阻攔,小心給你記幾個大過,讓你畢不了業(yè),只能滾回老家種地?!?/p>
難聽的發(fā)音像是在嘴巴里嚼鞋墊子,聽得我惡心皺眉。
這里的每個普通學生,都是經歷十年寒窗苦讀,才走到這里。
而眼前這個黑人到我們國家學習這么久,連個中文都說不明白,憑什么享受特權。
室友勸我,“要不我們算了吧,忍幾天就過去了?!?/p>
“學校里,留學生一直享受特權,我們斗不過他的?!?/p>
聽到室友的話,黑人以為我們怕了,一腳踩在椅子上,
“學校里的任何東西都是我們黑人優(yōu)先使用的,你們這些賤民就只配住在貧民窟?!?/p>
另一個室友氣急了,擋在寢室門前,不讓他們搬走空調。
卻被黑人一腳踹翻在地上,躺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。
黑人絲毫沒有歉意,抬腳踩在室友的手上。
還一邊做出鄙視的手勢。
這就是我們以禮相待的客人嗎?
分明就是惡霸。
一個在自己家鄉(xiāng)飯都吃不飽的家伙,到了別人的地盤就能趾高氣揚地欺負主人。
我忍不下去了,一腳踹開黑人,
“你這樣欺負人,信不信我一通電話,就能讓你滾回老家?!?/p>
黑人非但沒有恐懼,還反手抓住我的衣領,“一個連空調都護不住的家伙,又有什么能耐把我趕走?!?/p>
我瞪著眼睛看他,要是他敢碰我一下,以我爸的勢力,立刻就能讓他在這里呆不下去。
我爸雖然執(zhí)意讓我體驗一下民生疾苦,從不給我任何優(yōu)待。
但我是我家的唯一繼承人,從小到大,連個敢對我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見我毫不示弱,更加激怒了黑人的好勝心,舉起拳頭就要砸在我臉上。
關鍵時刻,走廊里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,
“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