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硯一雙眼凌厲的看著我。
“我知道你沒有錢,這些年也不知道在哪里流浪,這樣好了,你只要磕一千個頭,讓瑤瑤消氣了,我就讓你走?!?/p>
兒子也害怕的拉了拉我的手,在我的耳旁小聲的說道。
“媽媽,我磕習(xí)慣了,我可以幫你磕的?!?/p>
我看著兒子懂事的樣子心如刀絞。
我抬起頭冷眼看著秦硯。
“也要看你的狗受不受得起我磕的頭?!?/p>
秦硯臉色一沉。
“那你今天是要跟我硬鋼到底了?”
“溫靜,你離開了五年,可能還不知道這江城如今跟誰姓!”
我冷笑一聲。
“我倒要看看,如今的江城到底跟誰姓?!?/p>
話音剛落,我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。
是我直屬領(lǐng)導(dǎo)的電話。
“小溫??!你作為我們的一等功臣,你母親去世,我們這些當(dāng)領(lǐng)導(dǎo)的理應(yīng)上門吊唁,我們根據(jù)你的定位已經(jīng)到你門口了。”
話音落下,門口傳來一陣騷動。
“秦總,不好了,門口來了幾支軍隊?!?/p>
“秦總,這肯定是您背后的大佬知道您為瑤瑤小姐的狗舉辦了吊唁會,特意過來吊唁的?!?/p>
沈婉激動的說著,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得意了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!我秦總背后可是有不少紅色背景,你今天得罪了我們秦總,你就別想活著走出江城了?!?/p>
我冷笑。
這些年上面體恤我對實驗室的付出,我的家人自然也成為了重點關(guān)照對象,這也是秦硯為什么能在短短五年內(nèi)快速的在江城站穩(wěn)腳跟的原因。
秦硯冷冷的看著我。
“溫靜,這是你最后的機(jī)會了,否則等會等大人物進(jìn)來,我就算是想保你,也保不住了?!?/p>
“秦硯你還還是先考慮自己吧!你將我媽媽的靈堂換成了狗的,還欺辱我的兒子,這一樁樁一件件,待會該怎么補(bǔ)償?!?/p>
我面色一沉,緊緊的拉著兒子的手。
“兒子你放心,你跟外婆之前所受的所有罪,媽媽都會幫你一一的討回來的。”
沈婉聽到我說的話,瞬間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吹牛也不打個草稿,就你一個窮酸貨色,還想幫你的兒子討回公道,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?!?/p>
秦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“溫靜,你什么時候?qū)W會吹牛了,你這么多年在外面流浪,我一個人撫養(yǎng)兒子,還要照顧你母親,你現(xiàn)在一回來就大鬧一場我都還沒有跟你計較,你還說得出要討公道這種話?”
我看著媽媽碎了一地的遺照,再看看渾身都是傷痕的兒子冷哼一聲。
“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?”
“秦硯你莫不是忘記了,是誰讓你有今天的地位的?”
秦硯臉色一黑。
“溫靜,我已經(jīng)夠給你臉面了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秦硯這個人要面子,最忌諱別人說他是入贅的,以前我給他面子,在外都說是他自己打拼換來的一切。
可現(xiàn)在,養(yǎng)的狗既然不聽話,那就毀了好了。
“秦硯,我能給你這一切,自然也能收回這一切,你最好如實告訴我,我的媽媽是怎么死的。”
秦硯先是愣了一下,隨后輕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