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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嘉誠突然沖出來奪走我的花,并大聲指責(zé)我的不是。
看著被踩得稀巴爛的向日葵,我捏緊拳頭。
薛嘉誠伸手上來拽我,“走,別以為躲在這里,我就找不到你!”
“你害得安安上吐下瀉,你難道不該給個說法嗎?”
“什么說法?我沒做過的事情,我為什么要去認(rèn)?”我用力掙脫他的手。
薛嘉誠拽得很死,幾乎要把我的手腕擰斷。
我疼得皺起眉頭,顧宴櫟在旁邊看不下去,伸手掰開薛嘉誠的手。
下一秒,薛嘉誠直接一拳頭招呼到顧宴櫟臉上,“你這個畜生!老子的女人也敢覬覦!”
顧宴櫟也不是吃素的,第一拳被打,也是因為他沒防備。
后面幾乎都是薛嘉誠被動挨揍。
幾個回合下來,有吃瓜群眾報了警,等警察趕到時,薛嘉誠身上掛彩嚴(yán)重。
我心疼的跟著顧宴櫟上了警車,期間對于薛嘉誠的眼神不聞不問。
等到一番問詢結(jié)束后,顧宴櫟被判定為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,所以無罪釋放。
而薛嘉誠則需要自己承擔(dān)醫(yī)藥費(fèi)。
我想起那天被關(guān)在車?yán)锏氖虑椋谑侵鲃优e報薛嘉誠非法拘禁我的事情。
原本要跟著一起離開的薛嘉誠又被警察叫走留下調(diào)查。
離開警察廳后,我手足無措地看著顧宴櫟臉上的傷口,“對不起啊,我沒想到他會突然發(fā)瘋?!?/p>
顧宴櫟笑了笑,卻牽動傷口,“嘶......”
“沒事,我以前可打得比這狠多了?!?/p>
我有些驚訝像顧宴櫟這樣優(yōu)秀的人居然還會打架。
顧宴櫟摸了摸臉上的傷,“要是你實在愧疚,就幫我找塊冰敷一敷,消消腫,畢竟我明天還要參加宴會呢?!?/p>
想到明天的宴會,我心下一緊。
替顧宴櫟冰敷以后,我仍覺得愧疚,于是提出想請顧宴櫟吃飯。
顧宴櫟沒拒絕我。
我?guī)е麃淼揭患腋邫n餐廳,這里是網(wǎng)友最為推薦的地方。
一頓飯吃得差不多時,我起身去了洗手間,卻在洗手間遇到意想不到的人——沈妙音。
我洗完手正打算離開,沈妙音卻故意擋在我面前。
“沈若馨你是不是很生氣啊?嘉誠哥跟我有一個孩子,而且我肚子里還有第二個孩子。”
“我記得某人之前好像也是懷里二胎吧,不過好像......都死絕了呢。”
想到那一日的事情,我心中就悲憤萬千。
“你會遭報應(yīng)的?!蔽乙а狼旋X道。
沈妙音不以為然,繼續(xù)說:“報應(yīng)?哈哈哈我最大的報應(yīng)就是當(dāng)初沒有把你跟那對夫妻一起弄死!”
“要不是因為他們偏心,我也不會對他們下這么狠絕的手!”
陡然聽到一個真相,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,“爸媽的死是你造成的?”
“對啊。”沈妙音沒否認(rèn),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(rèn),許是她覺得這里沒有別人,更是監(jiān)控死角,所以愈發(fā)肆無忌憚。
“要怪就怪那兩個老不死的偏心,他們但凡對我好一點(diǎn),我都不會那樣做?!?/p>
“不過你知道么?他們臨死前都在喊我多關(guān)照關(guān)照你呢哈哈哈......”
“姐姐,我這樣的關(guān)照,不知道你還喜歡嗎?”